莫先生走了。
房间一下子寂静起来。
莫先生走的时候,陆欢子斜倚在沙发上。
一只手撑着头,慵懒的像只猫一样。
莫先生走了以后,除了脸上的笑容凝固之后偿。
陆欢子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好久。
一直到腿麻的没有知觉撄。
她才想起来,要站起来走走。
陆欢子去了酒柜,挑了一品乐文。
拿了杯子,就去了露台。
外面其实很冷。
冬夜的冷风呼呼的灌了过来,吹在脸上像是一把把小飞刀一样。
但是陆欢子却是觉得异常的舒服。
这种冰冷的疼痛,仿佛能将她心里的那莫名的难过也驱赶掉一样。
陆欢子喝醉了。
醉的不知道到底是谁后来进来将她拉近房间的。
就记得,后来晚上她一手拿着酒品一手拿着酒杯去各个包厢里面转悠。
唱歌喝酒划拳,像个青楼的花魁。
后来断片之后,她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陆欢子头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