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遭人嫌弃!唉……奴才也一样啊!这没眼力劲儿的!
“皇上……奴才还是为您撑伞吧!”
高公公缩缩脖子,弓着身子,默默地退到了后面。
景墨尘一个责怪的眼神瞪向了高公公……
“嘭!”一声。
一个激灵,利索的跳下了窗子,小手清脆的将窗棂合上。
果不其然,莫子清被这尖细的一嗓子喊得目光立马朝下面雨中作画的明黄色身影瞧去,那深情的目光透过雨夜打在了莫子清的身上。
怕惊扰了那楼上的仙子。
景墨尘不满的禁声:“嘘——”
本来这楼后的满塘荷花在雨中俨然一幅仙境,没想到这画中之人竟然比景美上三分!
赶来的高公公心疼的拿起一把小伞为皇上遮挡了后背沁湿的龙袍,责怪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小太监,即刻,当扫了一眼那案桌上的画时,捂嘴尖叫一声:“哎呀!皇上!这画儿里的美人儿入木传神呐!”
景墨尘抬起狼毫想着为这墨画题字,想了片刻,又悻悻的搁下,觉得,本这画儿比起他的丫头就逊色三分,再提上几字,只怕是污浊了那画中的女子……
片刻的功夫,一副秋雨楼中仙墨画便已出图。
景墨尘时不时望向那楼中仙子,时不时低头作画,仿佛这身边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不见,呈现在天子眼中的只有那楼上的女子与笔下的墨画,眉眼之间,深情一片。
又急忙将华盖往前挪了挪。
撑着华盖的小太监一愣,心中一阵感叹,此情天地可鉴呀~
立刻有几名太监将全数的笔墨纸砚一一摆放安好,巨大的华盖遮住了为心上人作画的君子,呈华盖的公公见皇上的龙袍已经打了雨水,急忙将华盖往后挪动,那作画的人有所察觉,却头也不抬的说道:“龙袍可湿,画不可湿!”
景墨尘勾唇一笑吩咐到身边的公公:“呈笔墨!”
不远处的荷塘月色在这漆黑的雨夜里似一副墨画,配上那高处的女子,似一朵出水芙蓉遇一场烟雨迷梦。
初秋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皇宫内灯火通明,那牙白衣裙的女子坐在窗上沉思,清冷的眉眼朦胧似幻,黑发白裙飘然欲仙。
景墨尘一抬眼,便见到了“盘龙殿”二楼的坐在窗子上的精灵女子。
寝殿之外,有一男子站在雨中负手而立。
三人面面相斥,公子…。真乃神人也!
第二,杞国的皇帝,也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身体日渐消瘦,前不久在朝堂上咳出了血,如今的杞国大权便掌握在了三皇子手中,加之有景墨尘的庇护,将来的储君之位定是非他莫属。莫子清想起了道貌岸然狼子野心的五皇子,他,隐忍了这么多年,怎会轻易的将储君之位拱手相让?不久之后,杞国的皇都,定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那自己的八万精兵,是要袖手坐看,还是为了天下百姓效忠于曾经出卖自己的三皇子?
他来宝麓国做什么?难不成……是来调查自己的身世?这可是景墨尘的地盘儿啊。
莫子清从二人的眼神中得到的信息有两个,第一,大将军来到了宝麓国。经过三人多番的打听,曾经有商人见到一位身穿白袍骑着白马的俊逸男子出现在宝麓国皇城西郊的贵族酒楼“诗柏蘭”,手持九尺银枪,气质淡漠如雪,面貌俊逸如仙,那不是萧寒又是谁?
大半的牙白衣裙顺着窗子垂落在了外面。
莫子清正坐在窗子上,一只小脚洒脱不羁的蹬在了窗棂上,那脚上穿着的是银白缎面金丝秀凤鞋,一手抱膀,一手托腮,思索着方才用眼神交流得来的信息。
……
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无辜的二猛被三人暴揍一顿……
局面转换。
三人一个踉跄,翻了个白眼,莫子清一个手势:上!
二猛呆呆的望着三人脸上形态各异的表情,不明所以,脱口而出:“你们怎么了?是不是便秘啊……”
莫子清眼里一惊:他在哪里?
三侠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