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官差在这里,今天你们不说个明白别想走。”月华笑道。
“唉!”老头子没反应过来,老婆子却率先开口了:“你先同我进来!”
“你是……当年的……”老婆子一脸不可置信:“你不是已经死了么!那只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只有夫人不信,大家都以为她疯魔了,没想到……到底儿母女连心啊。”
月华没否定也没肯定,算是默认了。
“我该叫你小姐才对!”说着她居然给月华磕头:“老婆子给小姐磕头。”
月华被忽如其来的下跪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她玩儿的什么路子:“你起来吧!”
“我当年是秦府里的一个洗衣服的婆子,我男人以前是个看门儿的。”两人进屋,屋里很小,地上一地的纸盒子,椅子上也堆着各种东西,老婆子把一堆东西挪开给她腾了个地方坐下:“不要怪我无礼,我们是秦家的仆人,也该遵一声,小姐,小姐的事儿我们是不能推辞的,只是……老婆子年纪大了,只想过安生点的日子,”
月华没说话,老婆子又给她倒了杯热茶,月华看茶叶是老的不过茶杯很干净,这会子口渴也晾他出不了幺蛾子,就放心的喝了一口。
“您要问什么只管问把!”老婆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只想问当年的事儿。”
屋里就一把凳子,老婆子没地方坐,只好蹲坐在一旁:“不是我瞒着您,当年的事儿,我们老两口也不知道,这事儿只有我那个儿子知道,我儿子,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老婆子抹了抹眼泪:“当年老爷把我们放了并没有把户籍给我们,我们没有户籍四处东躲西藏,好容易才找了桐城这个小地方安顿下来,还得时不时的应付官府的盘查!”
魏国的户籍制度很严格的,严禁人口流动,无户籍者到处乱串一经发现立刻发配边疆,她这话确实有几分真:“你说是老爷放你们走的!”
“是呀!老爷不放我们走我们哪儿逃得出去。”
“……”为什么秦业要放走他们!?一时无话半天才说道:“敢问你的儿子在哪里?”
“他……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里,躲出去二三个月,回来拿笔钱又出去躲二三个月,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
“……”月华忽然变得严厉起来:“你都不知道你儿子在哪里,可知你在骗我。”
“我真没有骗你……”老婆子半天才难为情的说道:“我们没有户籍,我儿子只能去码头上给人家做点儿活儿得点儿银子,他干了两天嫌累就没做了,刚开始三五天不回来,后来个把月不回来,如今只有……只有没钱了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