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听到我这样敷衍的话语,一直从容儒雅的尉缭面色变得有些动容,激动地问:“她现在何处?家父在临终时前还挂念着她。”
“哎!”,这是什么孽缘!我叹口气说道:“她也已故去。以后你祭拜父亲时,请告诉他,莫要再挂念此人,她已有命定之人,而且很幸福。”
“清池,你与家父画像上的佳人面貌相似,可是这位佳人的亲人?”尉缭已恢复一贯的儒雅,只是仍旧目色探究地望着我。
“算是,亦不是,有些渊源。”我就是她,又不是她,跟他无法说清其中的关系。
我有些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自己”怎么这么多故事!
“清池,我俩亦有缘,若你不嫌弃,我想与你合奏一曲。”尉缭向我发出邀约。
“嗯。”我心神震荡,没有心思唱歌,但又不忍拒绝他。
尉缭从袖中取出埙吹奏起来,大气磅礴的乐声,透着点苍凉与洒脱,拨动我心弦,不禁随着音乐歌唱。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