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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如潮水般响起……
“大哥,到时我们是不是也插上一杠子。这几个子如此了得,身上必有逆天之物。要不然,三门门主也不会豁出老命来追杀这群子。”人群中一位头发胡子花白,皮肤却依旧光滑的中期武尊,看到这异状羡慕地对一个高期武尊道。
那位高期武尊以郑重的口吻对那中期武尊道:“这样的人,你我最好不要去碰,即便侥幸得手,也是有命拿,没命享用。”
“大哥,有危言耸听了吧!不就是几个逆天的子吗?只要预谋在先,未必就怕他们。”那中期武尊道。
“唉!你依旧是一副鲁莽的秉性,做事好冲动!你也不想想,这几个子哪一个是简单的角色?一个个都是绝世之才。一个大武师和两个初期武尊竟能追着一个巅峰武尊打,这样的事,在此之前,你听过吗?哪怕是纵观整个圣界历史,也从未出现过这等奇才。还有那大武师,在此之前,圣界出现过这样的大武师吗?没有,从来没有!另外那十八个子联起手来和一个巅峰武尊在硬桥硬马地对轰,虽然落入了下风,但硬生生住一个巅峰武尊的攻击。这十八个人又有哪一个不是绝世之才。这种人背后的势力绝对是恐怖到了极。而这样的势力根本就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它们要弄死你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那高期武尊耐心道。
“还是大哥考虑周全,依弟的性格,这一次恐怕又得惹上大祸。”那中期武尊道。
“这也不能全怪你,俗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财帛动人心。金浩何等聪明之人,还不是一脚陷了进去。我看这一次金浩他们是难以善了了。”那高期武尊道。
“大哥,那金浩虽然处于下风,但斗下去肯定会赢,大哥这话让弟听得糊里糊涂的。”那中期武尊道。
“这几个子能全身而退,金浩他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果这几个子出事,金浩他们则必死无疑。”那高期武尊道。
“金浩他们胜了,怎么反而必死无疑呢?大哥,这话让弟越来越费解了。”那中期武尊道。
“蠢!此等逆天之才,哪一个宗门都会派人暗中守护。你不看,那几个子在起初之时,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吗?我猜肯定有武圣在暗中守护,只不过不轻易露面而已,而一旦吃了亏,肯定就会露面。到时候,金浩他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这也是我劝你甭打主意的重要原因。这看似是一个大好的机缘,实则是一个死亡陷阱。踏进去,一个个都会成为那几个子的磨砺对象。”那高期武尊道。
“我光顾着发财去了,咋忘了这茬!幸亏大哥提醒得及时,要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离一刻钟也差不多了,到时,我们还是溜之大吉为妙!”那中期武尊道。
“还是安心欣赏这场视觉盛宴吧!机会难得,大陆最高端的属性都出现了,更何况,那些子有众多让人耳目一新之处,纵然是你我仔细揣摩,也颇多收获!让人茅塞顿开,不愧是绝世之才!”那高期武尊一边看,一边感叹连连道。
“大哥,那三个人中,我只看出一个空间属性,其他两个看不出来,你能解释一下吗?”
把高期武尊突然改为神识对那中期武尊传音:“那头戴金冠,相貌英俊的那个明显是空间属性。大陆武学属性中,以空间为尊,而如此年纪就已达到了如此火候,实在是了不起;相貌平庸的那个比头戴金冠的攻击还要诡异,攻击出现时竟不带丝毫痕迹,而比空间属性还要诡异的,惟一的解释就是时间属性。”
“什么?时……”
那中期武尊惊呼出声,但话没完,便被那高期武尊捂住了嘴巴。
“你不要命了,大呼叫。拥有这种属性的人轻易不显露身手,一旦显露身手,知道的人都有危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是最明智的选择。”那高期武尊的眼睛扫视四周,脸上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仔细地揣摩那大武师的打斗吧!束元成棍,空中折向,速度奇快,攻击连绵不绝,其中毫无迟滞之处,犀利得很。对真元的使用在许多方面超出了如今圣界武学的范畴,哪怕是你我看了,也受益匪浅。这样惊艳的人物,千万年难出一个,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
“世间竟有此等奇才,令人不胜唏嘘!就是让我追随也心甘情愿,只是不知人家愿不愿意收。”那中期武尊感慨道。
“活了大半辈子,这句话最有见到的!待会肯定会一片大乱,你我不妨助上一臂之力,结个善缘,或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那高期武尊若有所思道。
而四周抱有这样的心思的,大有人在。
这时,西门周边区域更加混乱了,经过短暂的平静后,三门的军队的攻击更加狂猛,正一步步地从侧翼向西门推进。
滞留武者毕竟是乌合之众,虽竭力抵抗,但收效甚微,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被三门的精锐军队收割而去。
眼看着前面的武者成批的倒下,恐怖的气息在滞留武者之中蔓延,竟开始出现溃散的迹象。一旦这种现象蔓延开来,三门的精锐军队就会长驱而入,锁死西门。届时,所有武者都将成为网中鱼,任人宰割。
形势急转直下,万分危急。
这时,之前评述风铭三人的那个高期武尊挺身而出,大声疾呼:“所有武尊冲上去,挡住对方的攻势,为自己赢得一条生路。”
那高期武尊的疾呼极具号召力,一呼百应,上百道身影从人群中飙射而出,扑向什么的军队。
其他的武者受到鼓舞,一个个大吼着扑向三门的军队。有着上百位武尊的支撑,再加上众多武者反扑过去,三门军队的推进步伐手阻。一时之间,竟形成了相持的局面。
整个西区这片区域,最憋屈的就数金浩。他是一招失算,其后则是步步受制,从开打到现在,他就只能一味地闪避,想要攻击根本就不可能。
他堂堂一个巅峰武尊,被一个大武师和二个初期武皇压着打,并且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此以后,他将成为武学界最大的笑柄。人们在感叹那几个子逆天之际,他必然成为反衬的跳梁丑。
他无数次想豁出去,拼着受伤扳回不利的局面,然而,事到临头,他还真没那个勇气。对方三人的攻击神出鬼没,每一招都攻向他的要害部位,一旦中招,虽不至于像江如帆那样受重创,变得半死,但战力非大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