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土匪高声地呼应。他们一听喝酒吃肉嫖女人就来劲，队伍前进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许多。
在一派呐喊嘻笑中，黑姑悄悄地走到肖天九耳边：“师哥，想活吗？”
“师哥？谁是你的师哥？你是谁？”肖天九突然想起师傅有一次告诉他有一个师妹叫白玫，是师傅的干女儿，师傅过要把干女儿许配给他。后来师傅被鬼子抓走了，这件事肖天九也一直没放在心上。这个师妹长什么样，家在什么地方，师傅没有告诉他。后来师傅被鬼子枪杀。
黑姑：“我不是杨虎的女孩，他杀了我爹娘，我要报仇！今天，你要帮我！”
“这个一定！”
“我是你未过门的媳妇，这是师傅的。你答应吗？”
“我是禾尚，不能娶亲。”肖天九心里有了春雪。这个黑姑不知人长得咋样。
“师傅了，我们是俗家弟子。可以结婚生子。”黑姑的脸红了一下。
“这……”肖天九犹豫着。
“答不答应，不答应就拉倒！我走了。”黑姑一脸不高兴。
“好！师妹，我答应你！”为了心中的梦，春雪，对不住了。不知这个师妹长得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