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次大清理,【遮天】世界的敌对势力主要就只剩下三个没有拿下。北斗生命禁区还有十几位至尊,仙域之中的不死天皇,还有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帝尊。
现在,王笑然手中的实力还不足以对付他们,所以干脆就让天庭的高层自己去各个世界或主世界寻求突破的机缘,等待下一次仙路开启的终极决战。
只有叶凡一人还留在【遮天】世界,因为那里才是最适合他修行的地方。
王笑然已经有了两个目标,一是去【凡人】世界走一趟。那只螟虫之母,对噬金虫虫群来说非常重要。只要吞噬了她,噬金虫就能够有一次爆发性进化,开始诞生仙虫。
至于另一个,就是了结因果。
……
【凡人】世界和【遮天】世界不同,不是由星球的形势构成,而是由一个个位面构成。一个位面,就类似于一颗星辰,只不过范围可能比一颗星辰大许多,但是数量却远远不及。
真魔界,韩跑跑最终还是卷入螟虫之母的封印地中。在螟虫之母的诱导下,几位大乘高手做出错误的攻击,顿时大感不妙。
做为真魔界曾经的圣祖之一,宝花的反应极快。一声凤鸣后,一团五色光霞骤然间从碎裂玉牌中爆发而出,将宝花一裹其内。附近空间波动一起,宝花身躯一个模糊,就要直接在虚空中消失不见。
但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冷冷的娇嫩声音从下方遥遥传来:“既然已经到了这里,那就不要急着走了。”话音刚落,下方水面突然一分,一道虚影一个模糊的闪现而出。
“砰”的一声巨响,宝花娇躯一震,竟被一股无法抵挡巨力一击而飞,体表包裹的那一层五色霞光更是瞬间的碎裂而灭。
此女一模糊的飞出四五十丈远,才勉强重新稳住身形的停了下,但脸庞一阵异样殷红,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团鲜红精血来。她竟在这一击下,立刻伤及了元气的样子。
这还是宝花机灵异常,而实力也是异常强横,才在巨力方一及身的瞬间,立刻将全部法力全都注入到护体灵光上,否则刚才一击下纵不会当场陨落,但也绝不仅仅吐了一口血能了事的。
其他人目睹此景,自然大惊失色!
韩立目光一凝后,却在宝花原先站立处看到了一个矮小的黑乎乎身影。一名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模样的女童,正将一只小小拳头徐徐收回,并用似笑非笑的神色望向在场的所有大乘存在。
这女童皮肤微黑,穿着一件普通之极的黑色紧身衣服,相貌一般,但一双眼睛却尽是灰白之色,仿佛是天生盲目,但眉宇中间却镶嵌有一颗漆黑发亮的晶石,猛一看似乎和高空中那只巨虫消失后留下的晶石极为相似,只是更加的黑邃,仿佛能将一切光线都能吸入其中一般,体积也缩小了数倍的样子。
女童目光朝韩立望去的瞬间,让其心中咯噔一声,一股奇寒之意从背后一蹿而起,双目不禁一下微眯了起来。不过,韩立很快就恢复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的真实实力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自然不会害怕螟虫之母。
何况,他有着坚强的后盾。今天,这只螟虫之母不过是他和自家师尊的猎物罢了。
对王笑然了解的越多,韩立就越是敬畏。
他虽然因为王笑然的要求,不能够穿越其他的世界,但并不妨碍他获得其他世界的各种资源,还有同伴的帮助。只要他想,大乘期的战力,他挥挥手就能够请来数十位。
就是真仙级战力,也有近十位,包括他自己。
螟虫之母,不过是猎物罢了。
至于其他几名大乘,在女童灰色双目扫过的时候,也均都心中大凛起来。他们可没有韩立的底气,虽然在大乘期中也不算弱手,可实力和螟虫之母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虽然女童并未表明身份,但能在这虚空中出现,并一击就将宝花这位前圣祖击飞的存在,想都不用想,十有八九就是那位真正的螟虫之母了。
至于刚才消失的巨虫到底是何东西,众人再也没有谁去关心,均都死死盯着女童,不敢再有丝毫的分心。毕竟刚才击飞宝花的一拳,除了韩立外的所有人,竟没有一人能够看的真切。可见女童动作诡异和之快了。
在场人中,唯一丝毫表情没有的,大概就只有蟹道人了。就是韩立,也表现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但他木然望着空中女童的同时,身上却阵阵雷鸣声传出,一道道银色电弧自行激发而起,化为一件雷衣的将自己罩在了其下。
“仙傀儡,有些意思。没想到如此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在下界见到此物!”女童目光从韩立等人身上一扫而过后,最终落在了蟹道人身上,并露出一丝感兴趣表情的说道……
“阁下就是真正的螟虫之母!”宝花终于将胸口的一股血气化解而开,缓缓冲女童问了一句,神色竟然还算镇定。
“哼,什么叫做真正的。你们刚才毁坏掉的是本座十万年前褪掉的一副躯壳,原本还有大用的,如今却坏在了你等手中。现在,你们打算如何赔偿?”女童眉梢一挑,冷哼一声的说道,声音娇嫩异常。
“躯壳,这么说阁下真身原来是藏在水下了。好一个金蝉脱壳之法!不过,妾身更没有想到,阁下竟然连凤灵宝盘的大挪移之术都能直接破掉,这可是真正的天凤之力!”宝花脸色变了一变,才叹了一口气说道。
“凤灵宝盘!就是那个蕴含了天凤一丝法则之力的东西!区区一个死物,纵然能够操纵一些空间之力,但想在我面前施展却实在是可笑之极。我当年虽然没有和真灵天凤交过手,但是凤族一脉的强者,吞噬的没有十余只也足有七八只之多的。”女童撇撇嘴,露出一丝不屑之色的说道。
这话,让原本已经将其他凤灵盘已经悄悄握在手中的黑袍妇人,心中为之一凉,纵然知道对方之言不该全信,一时间也不敢有谁再敢轻举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