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夫郎抿唇不语后,又拍胸脯对某渣爹保证道:“安总您别急,虽然万般看不上安宁那卑贱的出身、恶劣的人品,但好歹死者为大。
素来心软的我,是怎么也不忍叫她曝尸荒野的。
虽然以她那个人缘儿、名声,还有这么个叫人讳莫如深的死法儿注定是没什么人前来吊唁。不过现在不是有专业哭丧的业务么,到时候我多多的请几家,尽力把她那葬礼置办得热热闹闹就是了。
只可惜你如今重伤在床,刘薇又是个死刑在身的,连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无碍,我会找时间探望刘薇,将遗书交给她。再帮安宁请高僧超度一二,以求洗清她身上的罪孽,来生投个好胎。
就是安氏,我和擎苍也都管理得妥妥的,保证没有半点儿疏漏。您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好的养伤吧!”
“你,你……”这是整死了宁宁,又要气死、心疼死他和薇薇的节奏啊!就连他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安氏,也要被她们小夫妻揽在手里、羊入虎口的结局?
满心的不甘、愤怒,叫某渣爹生生呕出来一口血。
只可惜如今他身受重伤,又处在这恶毒夫妻俩的地盘上,连脱离监控都做不到,更遑论拿回安氏了。出院,他要出院!
只有离开了帝豪附属医院,他才能脱离了安然那个孽女的掌控,才有机会拿回安氏的管理权。才有资本为自己和妻女报仇,扒下那孽女的孝顺羊皮,暴露出她豺狼的本质。
抱着这样儿的想法儿,接下来的日子里安崇元无比配合医生的治疗。让打针就打针、让吃药就吃药。甭管是多痛苦遭罪的治疗方式,但凡有医嘱,他就二话不说地照办。
甚至给貌似贪财的主治医生许诺了一笔足够他余生无忧的款项,只要对方儿能助他早日离开帝豪附属医院。
可再美味的蛋糕也得有命吃不是?
貌似贪财好收买的主治医生实际上是臣骅的得力干将,出了病房门之后便收起了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待了给了臣骅。
随后,帝少就接到了来自臣骅的电话,知悉了自家那渣岳父积极努力想要早日出院的想法儿。
可,之前在医院时,帝少可是正经没错过他眼里对自家妻主的疯狂恨意来着。没直接整死他以除后患都已经是看在了他和妻主那点子血缘上,又怎么可能真的放虎归山?
妻主可是说了,要他余生都躺在病床上静静地反思己过来着。既然如此,就别叫那么个危险出来为祸人间了。
具体怎么做还用我教你?
你可是大夫!
隔着电话,臣骅都能感觉到自家爷语气中的浓浓嫌弃、以及办不好提头来见的深深威胁。
委屈脸的臣骅简直欲哭无泪:爷,属下是大夫不假,可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什么的才是属下的本职。叫我用自己的手术刀、所学的医学知识害人什么的,你这就强人所难了可!
好吧,就听您的:安总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咱们就当自己在做止恶便是扬善之举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