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是想着,脸上绽放出真诚的笑花儿:“是是是,是徐大哥我为了小整臣骅一下,有意地忽略了他其实在试图拜你为师的事实,想着借咱们擎苍这把利刃收拾了那匹跳脱的野马。
居心不良我的错,口无遮拦更是我的错儿。我现在诚心诚意向你们夫妻主仆三个致歉,保证下不为例。
弟妹你大人大量,咱们就此把这篇儿翻过去可好?”
“下不为例?”安然慵懒开口,眸光中很有些个意味深长的味道。可惜忙于被原谅的徐太子并没有发觉,只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下不为例。”
“可,这话儿听起来很有些耳熟啊!之前你擅自把一家人变成俩家族的时候,也叨咕过下不为例的。结果这还言犹在耳呢,您就把欺瞒升级成利用了。
这信誉度,可真是很值得商榷啊!”安然皱眉,一副烦恼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他一次的样子。
“不遵守承诺,多半都是之前违诺的时候太轻易被原谅的缘故。不如妻主你想想看,让咱们太子殿下表现些个诚意,也好引以为戒下?”敢把他当成刀子,就得有被刀砍的觉悟。不让他心疼、肉疼,都对不起之前自己被误导时的怒意横生、醋火翻涌!
擦,这事磨刀霍霍向兄弟的节奏?
徐太子瞪眼,不知道该为自己难得逃过一次的一对多拳脚比试而庆幸,还是对他那即将失去很多的财宝表示伤悲。
“爷果然睿智,这么必然行之有效的法子都能想出来。不过徐先生身份贵重,等闲之物可是显示不出来他的诚意来。
正好师傅孕期已近五月,该是胎教渐渐开始的时候了。前些日子老爷子还说要琢磨把名琴呢,现在想来倒是再没有比徐先生那把绿绮更适合用来给小主子们弹奏胎教音乐的了。
嗯,听说他那儿还有数本怀素、米芾的真迹字帖。想来以后给小主子们习练书法,也是极好的。
还有,还有……”先是一记大大的马屁拍过去,等人都已经很有些熏熏然了再亮出锋利的刀子。左右自己都是有师傅护着的人了,以后再不用担心徐太子动不动就调侃自己用来解压了。哦耶!那还有什么犹豫呢?
妥妥的坑之没商量么!
千古名琴的绿绮只配给他们家小主子弹胎教音乐?怀素、米芾等人的字帖才够格儿给孩子们练习书法?
我去的,我徐家孩子都没有这么奢侈好么!
还有?
还有个屁啊!
就这么几样儿,都已经是爷所有收藏中最最贵重、最最有价值的了。一听说要割爱心肝脾胃肾哪儿哪儿都疼,不舍之意如汪洋大海般广阔无垠的节奏。
尼玛的还还有?
赶紧的给爷留口儿兼留步吧!
徐太子气急,都恨不得考虑起挨顿揍来保护财宝不受伤的可能性。可惜,立志于将自家女儿们培养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文武兼修、医术高明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全才。一听到绿绮和字帖的名字,安然的眼睛都倏地一下子晶亮了起来。
见她如此兴致满满,爱妻心切的帝少怎么可能叫她败兴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