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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自红沦陷了,在秦岭以练习的名义下,她交出了自己珍藏一百八十年的初吻,同样是以练习的名义,不久之后,她的胸也沧陷了,秦岭美其名曰:帮你激发欲望,了解欲望。
说实话,梁自红单纯的可怕,秦岭的鬼话竟然信了,不过秦岭也不是光顾着占梁自红的便宜,他还在暗暗思索,如何才能做到有情无欲。
有情无欲实在太难了,梁自红吸引他的,是身体,美色,一百多年的处子元阴,好几代的辈份差距,当然了,也有同情心与一些复杂的感情在里面。
但是他可以确定,他对梁自红的欲望要远远大于情,有着很强烈的占有欲,如今的问题是,如何把这两者扭转过来,做到对梁自红有情无欲,他完全摸不着头绪。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放亮,梁自红丢下句:你有完没完?就把秦岭那只可恶的手拽了出来,一溜烟跑了出去。
在阿勒颇以南20公里,反对派武装营地中的一处禁地,赫然有一名男超人,散发出强大的气息,大概是元婴中期左右。
一名黑袍子老者,戴着尖角黑帽子,露出阴影下的枯瘦脸庞,法力隐晦,看不出深浅。
一名圣骑士,元婴初期修为。
还有一名大毛喇,一身白袍,头上戴着由头箍固定的包头巾,散发出相当于元婴初期的精神力波动。
大毛喇拿出一叠分析报告,往桌子上一摊:“昨晚的爆炸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伊尔都安运送给IS的军火发生爆炸,点燃了将近八千吨的弹药,整个营地殉爆,数千人无一生还,根据我们的分析,十有八九是目标所为。“
圣骑士冷冷一笑:”我们都以为,他会从大马士革过来,没想到他竟然从土尔其来了,算他侥幸逃过一劫,不过他的好运也到此为止,我们今夜就出动,去阿勒颇把他杀死!“
黑袍子老者以带有金属质感的声音说道:”英扎吉,你还是那么冲动,难道你忘了,我们是不能出现在战场上的,否则将引起修行界的轩然大波,自二战以来,修行界就有了不成文的共识,圣骑士与元婴不允许出现在他国战场上,我们没必要担负起破坏国际秩序的巨大道义风险。“
圣骑士冷冷一哼:”杀一名骑士级别的小家伙,虽然不能说成象杀鸡那么简单,但是还不至于暴露自己,你们以色列人总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一点都不痛快。“
男超人摆了摆手:”埃克森大祭司说的没错,这小子能让上面花那么大的代价请出我们,必然有不凡之处,我们还是稍微注意下为好,没必要为了他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大毛喇也点了点头:”真主既然把他诱了过来,就不会放他离开,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耐住性子,找准时机,做着一击必杀的准备。“
“也好!”黑袍老者和男超人都表示同意,圣骑士也不再坚持己见了。
……
昨晚的爆炸,极大的削弱了IS的有生力量,大量的军火油料也在爆炸中损失,守军抓住机会,组织力量局部反攻,暂时停歇的战斗再次打响。
实际上在现代战争中,打城市巷战是极其困难的,遍地的废墟是天然掩体,哪怕火炮一轮轮的轰击,都没法作出清除干净的保证,给进攻一方带来大量杀伤。
在第一次阿勒颇战役中,牙医与俄军听从了华夏参谋人员的建议,采用围三阙一方法,最后通过谈判,放走了几千人,才算是结束了战役。
这充分体现出了城市巷战的艰难。
不过也因此种下了隐患,首先是放走的几千人都是最精锐的生力军,经历过城市巷战的残酷洗礼,对地形熟悉,更是精锐中的精锐,第二次阿勒颇战役,便是以这些人作为主力,给守军带来了极大的杀伤。
其次是俄军过于重视对大城市的争夺,虽然在16年底攻下了阿勒颇,但是大马士革与阿勒颇之间的反政府武装力量并未消灭,随时有截断两地交通线的危险。
这不?
阿勒颇被围攻了一个多月,牙医的的援军却迟迟不至,这正是交通线被截断的恶果,守军与民众被迫困守孤城。
但是同样的,残垣断壁也是守军的倚仗,区区六千人就抵挡住了装备精良的IS和反政府武装,合计四万余人的源源不断进攻。
除非士气溃散或者弹尽粮绝,否则只是能是被逐渐压缩,而这个时间跨度很不好讲,国际形势也存在着随时反转的可能。
地区战场战局的变化,都是随着大国之间的讨价还价从而发生变化。
正在进行的反攻,并不是要给予IS与反政府武装重大打击,目地只是夺回SAA炮兵学院,有助于更加积极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