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是感觉。
林默每一次脱掉上衣都能看见从自己左臂延伸到左肩的黑色鳞甲，鳞甲与血肉交织的一大片皮肤都皱皱巴巴，丑陋如同死皮。
而除了这些皮肤
林默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缓缓穿上衣服，带上左手的手套——那几乎快要成为了他的标志性装备了。
夏绮也问过，但被林默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
林默又呆了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坐到自己的床上，然后他听见敲门声。
听见敲门声，林默微微愣了一下，夏蛰进他的房间从来都不敲门的，而没等林默开口，就听大概是大厅的方向，传来夏蛰阴阳怪气儿的声音。
“秦紫来啦。”
林默摇头笑了笑——这家伙，谁知道这逗哔属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站起身来，将锁住的门大开。
门后面真的是秦紫。
她笑了笑：“原来锁门了啊——要是我刚才直接不说话就掰门把手，那点儿有多尴尬？”
林默道：“反正这种事儿夏蛰没少干。”
屋里面传来夏蛰不满的声音：“喂，我可听着呢。”
秦紫忍不住笑出声来。
林默道：“这家伙没别的能耐，就是耳朵好使儿嘴贱。”
大厅里，夏蛰在心里哼了一声——说什么咱也是一个响当当的觉醒人啊。
林默可不知道夏蛰的心理活动，将秦紫迎进自己的房间里，而出乎林默预料的，秦紫自己将门带上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好吧，林默这时候的想法没这么无聊，秦紫也没有什么脑袋一热跑过来献身的意思，她合上门，笑道：“这样子那家伙还能听见？”
林默摇摇头。
秦紫看了一眼林默，脸上的神色肃了肃，问道：“你的……手，现在怎么样？”
林默当然知道这个“手”是在指什么，林默本能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轻松道：“还不错。”
秦紫白了他一眼：“什么不错？没变化还是变好了？”
林默道：“没变化不就是最好的事情？”
秦紫看了一眼林默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心底叹口气，忍不住伸出手来，想要去捏林默的左手。
林默本能的将那只手向后缩了缩，但终究还是没有主动的去躲，让眼前这个女人抓住了自己的左手。
秦紫这是第一次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下摸到林默的这只左手，而哪怕是隔着一层衣服，她也能感受到那只手臂之上鳞甲如同钢铁一般的质地，而且，没有温度。
隔着衣服，林默的那只左手在秦紫的手中仿佛根本没有温度一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