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应某位客户的要求,要去他家里一趟,商量如何从泰国请法师来香港施法的事宜。此客户是陈大师的朋友,陈大师的女助理将客户的住址发给我,我看到短信中的地址,觉得很眼熟。再拿出黄先生当初给我的那张名片一对比,还真巧,两个地址只差最后两个数字。
在去客户家的地铁上,我给黄先生发短信,问他这几天把冷曼派供奉得怎么样,是否有效果。黄先生回复:“效果似乎没看到,我供奉得很仔细,肯定没错,为什么?”我问有没有身体方面的异常,黄先生说:“这几天一直在发烧,但体温却正常,这算吗?”
我说:“当然算,这就是你和阴物之间开始有反应了,慢慢来吧。”
等到了那客户的公寓楼下,我才发现此公寓和黄先生名片上的公司地址是紧邻的,中间只隔了一栋大厦。
从客户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想去黄先生的公司看看。因为之前那个澳门的赌客梁先生也是供奉阴物时发烧,体温也正常,估计这个黄先生也是。我几乎从来没有主动找客户做过回访,要不是因为这次顺路,而黄先生称奇怪发烧,我才不会去看他。
按黄先生名片中印的地址,进了写字楼上电梯,看到走廊里每扇门上都挂着公司名,但这栋写字楼很陈旧,与之前我和方刚去见的那个香港降头师浩强的公寓一样。开始我看到黄先生公司名头那么响,还以为是高级写字间里的大公司,起码也是个干净整洁的,却没想到原来也是这种小公司。
按了半天门铃,有个穿吊带低胸睡裙的年轻女人打开门,疑惑地用粤语问我。那睡裙很透明,里面的内衣从颜色到花纹样式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女人眼神中带着警惕,我连忙说是找黄先生,这女人又把门关上了。过了几分钟,有个**上身、下穿短裤的男人开的门,头发很乱,脸色也很差。我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他居然就是黄先生,看到是我,黄先生神色慌乱,问我:“田顾问,您、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发烧的情况,方便吗?”我问。
黄先生说:“不好意思,这些天我广东的表姐来香港看望我们,就暂时让她住在公司,我生病了没回家,过几天吧。”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心想黄先生说的明显是假话,他表姐就算真来香港,也不可能和表弟住在同一个住处,就算同处几天,也不可能当着表弟的面穿那么暴露。但按黄先生自己的说法,他事业有成,只是没有女人缘,可现在他明显在和女人同居,何必说谎呢?
我实在想不通黄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说想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愿望,也不用隐瞒,反正这种强效成愿的东西效果都是通用的,谁管你是想用来发财还是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