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响的集结号,犹如旋风般的快速,一个历史之最雏形形成了。而这仅是我能想到的意料之外,没成想还会继续发酵下去!而且很快的超出了我的一步一步的预想。
经过昨天的折腾,我也想通了一些事情,标哥办完事情,就会过来。木头我也给他分配了一些任务,现在没有人是闲着的,川子那边我也飞鸽传书了过去,大概了解了一下,具体要等他回来。
既然说了要扩大搜索的范围,那自然我要刻苦一番,不过这次不再是我独自一人了。
标哥回来我和他去了省历史博物馆,我想着尽快这两天将事情理顺我们也好快点行动。对你木定生我也是迫不及待了,这么诱人的种种令人发指的诡异事迹,且不被人所知道,可想而知我是有多么的狂热。
但同时也伴随着数不尽的危险和未知的迷途,加快速度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再者我还害怕那个不论从那里出来的是谁或者根本就没有人出来。但我就是想不通,无论如何事情到此已经不能小视了毕竟这种事情要是真的话,都将是会引起一场空前的震撼……
我害怕的是我晚去一步,那里都会不复存在!
分配好每一个人的人物和所要做的事情,我也不敢耽搁继续整理思绪和线索,一场空前浩大却无人知晓的行动在我们之间拉开了序幕。
由此我们每一个人从现在开始都莫名的背负了一些东西……
我和标哥转遍了大大小小的博物馆和必须要去的地方,也搜刮了一些资料,我也去了我的一个名义上的师傅那里。我在那里听了听我那个师傅的一些关于那个时期的故事,我没有故意打听,而是随意而为之。
师傅告诉我想了解那个时候的事情,就要去找桥头今年已经年逾过百岁的大叔公林老太爷,转而我继续奔走找到了那位被称之为大叔公林老太爷。
当我见到老太爷的时候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老太爷竟然是1895乙未年(羊年),清光绪二十一年的举人。
想想他老人家就是一本活历史了,从他嘴里要是能知道一点消息,哪怕是一丁点都是值得的。
但是我还是多想了,老太爷现在已经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我也不敢太打扰他老人家,在那里费了半天劲来打招呼,接着我就随便问了一句∶“老太爷,你知道木定生这个人吗!”
接下来我就在观察老太爷的神情,尽管他的听力不好,皮肤也是皱巴巴的,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我还是想尽力看出一点可以捉摸到的证据,老太爷自从一听到木定生这三个字,就坐在那里没动过。
面无表情,刚才还在问候的老太爷怎么突然间就这样呢,我很焦急,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标哥突然伸出手向前摸去,在手腕之处摸了一下,神情立即肃穆惊讶道“断气了,小武!”
什么,标哥的话语我听的清楚,不过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怎么就突然断气了呢!刚才还好好的呢!我实在是难以承认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眼前。
断气了,这可不得了啊,我赶紧叫来老太爷的家人,赶来的老中医大夫再三确定确实是无力回天,老太爷真的驾鹤西去了……
虽然我和标哥跟老太爷的死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可是我还是比较难过,有那么一句话形容的恰到此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难辞其咎,我也算是间接而为,要是没有我和标哥的到来,也许老太爷不会这么突然的驾鹤西去!
为此我也为老太爷尽了最后一丝微薄之力,买了一口上等的油麒花棺木,这也是我仅能代表的心意。尽管我很悲痛,但是我也更加的匪夷所思,犹如魔咒般的木定生究竟……
到了现在依然没有能从这位老太爷嘴里知道一点有用的消息,标哥也安慰我道∶“我们继续吧,老太爷的死你不用太钻牛角尖了。”
话虽如此,可是我还是有些沉闷不乐,下午回来算是暂时脱离了悲伤的情绪。
接下来还要继续,我们还要很多工作要做,木头晚上也回来了,接着我们汇总了一切得到的线索。现在就差川子的线索了,基本就能确定了,晚上我再给川子发去询问,得到的消息是他尽快的赶回来。
看来是有了眉目了,但我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一切还是这样过了两天,其中我去参加了一次老太爷的追悼会。川子还不知道我这里的事情,甚至是木头的加入,因为事情太复杂,我想等他回来再说。
川子一回来就看见我,标哥,还有木头三个人坐在一起喝茶,∶“这是什么情况,小武,”我知道川子有点晕了,谁会想到呢!
“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这是我跟你说的标哥,”我介绍了标哥给川子,木头川子是认识的,虽然见面不多。
标哥起身,就礼仪性的问候川子并上前握手,川子也没有闲着,赶紧也伸出手表示问候和结交。标哥没有太多的话语,川子则是话语连天,这就是他的强大之处。
“首先,川,我们得要再加一个人,我们的谈话木头都听见了,所以……”我也在众人面前都挑开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