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一听自己孩子带着哭腔,立马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文强,谁欺负你了?”
文强抽抽搭搭的用袖子擦着眼泪说:“没人欺负我,爹。就是我的好朋友长生,已经好多天都没看到他了,我们上山也找不到他,我怕长生被山上的狼给吃了。”
男人一听自己儿子没受委屈,也没了刚才冲动的劲,哄着他说道:“没事啊文强,也许长生搬家了,没跟你说而已,你不要多想。”
柳芳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当爹的把自己儿子的好朋友给卖了。回头还骗他儿子,他好朋友搬家了。
文强听他爹这么说,也是半信半疑,孩子到底是好骗。
此时太阳正好移动到人的正上方,一点红掉到了文强的脑门。他伸手摸了之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而后抬头看着他爹说:“爹……你又流鼻血了。”
接下来,柳芳一直捂着自己的眼睛。他其实不晕血,但是文强他爹流鼻血的势头太过猛烈,被血染红的布料一块块的扔到水盆里。洗完之后,又在赌上。血红色渗透之后,又在仍会盆中洗干净。
浮沉看着一家人忙忙活活的在水盆与鼻子之间来回,心中盘算着这事儿应该怎么解决。
柳芳是真的不想让浮沉管这件事儿,但是这回他没劝动浮沉。他用了连续三天吃红烧肉的攻势,也没让浮沉走成。而他也只好在这里陪着浮沉。
终于在忙活过一会之后,一家人瘫坐在椅子上。文强他爹更是一直抬头仰着脖子,不敢乱动,怕一会鼻血又淌了下来。
女人,歇了没一会,起身给浮沉和柳芳让座:“大师,你们坐你们坐。”
浮沉摇摇手,示意不用。然后绕过女人,走到了文强的身边,蹲下身跟他说话:“文强,你的好朋友长生是不是从你告诉你爹,他家住在哪之后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