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靠着门框，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门口那两个已经对视一个小时的俩人。
浮沉脑门上带着块布条，上面写着胜利。柳芳问她这是啥意思，她告诉自己是跟东瀛人学的。
她说的东瀛？是哪儿？
盛泓脑袋上到是没系布条，但是为了在气势上压过浮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野鸡毛。说是学戏院里吕布，他这叫翎子！
可他怎么看也就是两根鸡毛插在耳朵边，一点也没有人家戏文里的吕布气派。
最后柳芳到底靠不住了，一人踹了一脚，都给踹正常之后，转身就进了屋。
张玉生他虽说没读过书，但是在外漂泊的这些年，从那些掌柜和账房那里还是识了些字。
他给这个自己在河边救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姑娘，取了个名字叫若水，
若水很乖巧的跟在张玉生后面，小心翼翼的看着陌生的一切。今天漂亮哥哥说要给她做身衣服穿，所以领着她上了街。街上有好多新奇的东西，还有很多看起来很好吃的东西。她想天天都上街来玩。
张玉生领着若水走路的时候还要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她，怕她一个分心就走丢了。
但是这个想法有点多余，若水的手一直抓住他的衣角紧紧不放。
张玉生四处打听之后，知道了在县城的东边有一家成衣铺价格一向很合理。就领着若水去了东边，一到地方之后竟发现那天来送人参的姑娘竟然在这家店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