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听见了?
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时,一阵‘咕咕’声在两人之间响起,胡来东手扶着肚子,一脸不好意思道:“是我!”
一句“饿了吧?”还没问出口,男子尴尬且不好意思的声音响起---
“七夕,我好渴!”
夏七夕以为她听错了,停下了翻找背包的动作,肚子响应该是好饿才对,他怎么渴?
应了一声。
她从包中拿出一瓶矿泉水,拧掉瓶盖递上去:“喝吧,若是不够我在想办法。”
她的包中只有这一瓶水。
话毕,她背过身缓缓走在前面,偶尔侧头眼睛的余光往后瞥了瞥,心里的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身后传来咕噜咕噜的喝水的声音,不过几秒,胡来东的声音再次传来:“七夕,我还渴!”
一瓶水满满的喝下去,还渴?
她回身,就见到胡来东眼神怪异的紧盯着她。
朦胧月光下,胡来东站在身后不远,沾血的上衣,灰褐色的休闲裤,不同的是他此刻的眼,眼睛带着微微红光,整张嘴都撅着塞入了矿泉水瓶口,舌尖正越伸越长……
直伸到瓶底打着旋儿的吸舔着。
哪有那么长的舌头?
夏七夕看的仔细,那矿泉水瓶底的几滴水滴被他舌尖碰碰到就消失无踪,那舌头就似空心的吸管一般。
紧接着爷爷尸变之后,胡来东也变得奇怪了,他分明只是被抓了下而已啊!
普通人的舌头不会这么细长,他的舌头似乎还是空心的,喝水也不是靠嘴喝的而是靠舌头。
仅仅几个小时,夏七夕的大脑有些更不上进度了,似乎发生在眼前的事都是那么匪夷所思,科幻片中那种场景真实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除了震撼,心更是跳如雷鼓。
与那些死去几年爬出来的腐尸不同的是他还留有一些神智,并且变异进化出这样的舌器。
“胡来东、再往前走走,前面就有水了。”夏七夕说完,神情紧张很为他担心一般,走的飞快。
片刻后声音远远的响起:“胡来东,这边来、这边有溪水---”
小镇的边缘,一条蜿蜒的山间溪水,流的哗哗响,胡来东丢掉矿泉水瓶,赶紧朝夏七夕传来的方向走去,走了一阵子后的确发现有一条小溪从高处流淌而下。
“七夕?”胡来东走到小溪跟前,夏七夕却是不见踪影,他有些六神无主,默默看了半响,决定还是喝了水再说。
埋下身子,他伸舌去喝溪水,甘甜清凉耳朵泉水一股一股的直接就从舌尖抽入身体。
这样喝水很方便啊、奇怪,自己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此时,夏七夕暗中蹲在一处小山包之后观察着胡来东的样子,发现他才喝了几口溪水就不动了,在原处十分烦躁说着:“七夕、为什么我还是好渴?”
“七夕,我好渴--”
“七夕……”
胡来东站起四处张望寻找着夏七夕,嘴里一直喊着,夏七夕赶紧埋低身子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过了良久,似乎是喉咙干渴的,他眸中红光越来越盛,站起身后,步子虚晃,他似乎越来越烦躁。
伸手搬开嘴唇直哈着气,起了化学反应一般,随后胡来东整张脸正逐渐变形,带着红芒的眼睛出现在头顶,五官渐渐被一张大嘴挤的变了形,细长的舌长出半米长,状若章鱼触手般挂在下巴上晃荡着。
夏七夕躲在土丘后将一切尽收眼底,胡来东逐渐走远,突地,一个趔趄被什么绊倒了,半响都没有起来。
才冲去想看个究竟,一种夏日端着半个西瓜插入吸管喝西瓜汁的声音传来---
夏七夕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月光下,地上一个残缺的尸块可能正是绊倒他的始作俑者。
他居然伸舌喝着那尸体上的血液,夏七夕满心惊恐,有些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见到地上的尸体已经被吸干胡来的的外面逐渐变得更狰狞,夏七夕顿时举刀起对他脖子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