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许多年,我和哥哥穆檀,还有血祭村是平安无事的。
有件事情非常的奇怪,血祭村的村民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血祭村的人,跟血祭村拉开长长的距离,他们不喜欢血祭村三个字,没过多久,血祭村就改名字了,叫西水村。
我们村子最西边有条河,西水村的名字就根据这个起的。
大家都说自己是西水村的人,很少有人会提起血祭村。
如果有人问,你知道血祭村吗?他们得想好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滴说,血祭村啊,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是血祭村的人。
血祭村对于他来讲,只是一种回忆,或者是永远的记忆。与现实来讲毫不相干,跟他们自己来说就更豪不想干了。
这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不知道是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说整个村子的记忆出了问题。
说真的,这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比起十多年前被劫持,还要恐怖,还要让人无法接受。
从前的遭遇即便再恶劣,可我跟整个村就是一起的,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的情况是,我跟整个村子存在着隔膜。
自从老村长遇害之后,我们村子又选出个新的村长,新村长叫希季海。希季海是众多村民选举产生的,之所以选择希季海当村长,希季海是村里的和事老,也会赚钱。
还有个原因,血祭村有着深厚的行医传统,也叫赤脚医生。 希季海说,这是那个时代为了适应生产力和医疗水平低下,才兴起的权宜之策,如今不一样了,全国各地医疗水平高了,我们也要响应中央号召,有步骤地变革村里的行医传统,总之,什么都要跟时代接轨。这叫与时俱进。
记得有次,我去问希季海,我们血祭村究竟有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