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阎估计是觉得找上我这么个代理,倒了血霉了,穷不说,还,还没用……
他把那颗毛绒绒的头,缩回了背包里,好半天都没有出来。
我有些心软了,要不,就带它进去一次,大不了下个月吃白水煮白菜。
就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冥阎用意念跟我沟通:“你说的钱,是不是这个?”
顺着它的目光,我疑惑的把手伸进了背包里,一摸,足有两块砖头那么厚的东西,方方正正的呆在我的背包里。
这是,哪来的钱?
“别管了,赶紧进去。”冥阎又催我了。
来不及细想,我赶紧走了进去,因为后面传来了一个女人高分贝的尖叫声:“啊……我的钱,谁偷了我的钱?”
上到二楼,我寻了一处靠窗的位子,心魂未定的拍了拍心口,透过明镜的玻璃窗,我看到那个开跑车的女人还在咒骂。
死猫,害死我了。
“哼,你以为她的钱就那么干净?”冥阎不以为意,说得理所当然,在他看来,他这是为民除害。
顺着它的目光往楼下看,果然看到一个秃头的男人朝那个女人走了过来,俩人相拥着坐上了跑车离去。
我若有所思的唔了一声,却换来了冥阎的一个大白眼。
服务员带着职业的笑容,递来了菜单,我只好接过来,翻来翻去的拿不定主意,这上面的菜太贵了最便宜的也得2位数。
我拿眼神示意冥阎,这都该点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