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抱着顾承泽的腰睡觉,总感觉有一只手不停的在抚摸着我的背,在我耳边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吃了你,真是快忍不住了。
我想睁开眼看,可是眼皮子连抬都抬不起来。
只感觉身后有丝丝凉意,像是有一条蛇在背上爬一样。
第二天是顾承泽叫我起来的,他见我脸色有些不好,伸手在我额头上探了探,还问我是不是发烧了。
我摇了摇头,正想说没有生病,可是头一晃,就疼的厉害,感觉呼吸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顾承泽见我脸色不好,衣服都不让我自己穿,他给我一件件的穿好,然后扶着我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等我洗漱好了,他才去隔壁把江河叫过来,说这一片江河比较熟悉,让他带我们去附近的大医院检查检查,为什么没有感冒发烧,身子会这么虚弱。
江河叹了口气,说这边的医院的本事,还没有他大呢,他好歹跟中医学过一阵子,先给我把脉看了再说。
结果他给我把完脉之后,脸色十分的奇怪,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顾承泽。
顾承泽见我实在难受的厉害,就问江河:“你有什么顾忌,直接说就是了。”
江河的脸,难得红了一下,他咳了咳嗓子:“老顾,潇潇就算现在摆脱了阴性的体制,可是也不能做夫妻那种事儿,咳咳,那个啥,你们稍微克制一些,等找到身子之后,再那个啥……”
“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顾承泽很快打断了江河的话:“你再仔细看看。”
江河一脸的不相信,又伸手给我把了一下脉:“阴气入体啊,错不了的。”
顾承泽脸色立刻阴沉了几分,让江河先出去了。
江河纳闷的摸了摸头,一脸搞不懂我们两个是怎么了的表情。
等江河一走之后,顾承泽扶着我坐在床上,很认真的看着我问:“潇潇,昨天晚上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我使劲儿回想了一下:“我就抱着你的腰,然后睡着了。”
“没了?”
“恩!”
顾承泽似乎有些不死心,追问:“你再仔细想想。”
我使劲儿想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顾承泽揉了揉我的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今天晚上我不睡了,看看是哪只鬼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说完话,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又出去了一趟,过了一会儿,江河跟着他进来了。江河手里拿着罗盘,四处走了走,很确定的跟顾承泽说:“老顾,真没有别的鬼,除了你跟另外两只纸片人之外,这里干净的连跟毛都不剩。”
虽然江河说的这么确定,可是顾承泽还是觉得不放心:“你给这里布个局,我好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