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跟我说完这些话,又让我把秦家所有拜访的植物,都按照他教我的风向理论,都重新进行了布局。
做完这些后,江河又去书房里转了转,一抬头就看见我画的竹报平安图了,眼底微微有些惊讶,看着我说:“这是你画的?”
我点点头,恩了一下。
他说:“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二货还能画出这么好看的竹子。”
“喂,江河,你一定要把画说的这么难听么?”实在忍不住了,我就无需再忍:“咋你心里面,我就那么差劲么?”
江河耸了耸肩,吊儿郎当的扶着书桌一跳,跳上书桌就要去摘我画的那符画。
这可把我给急坏了,赶紧关上书房的门,小声说:“江河,你干什么呢,快下来在,这要是让叔叔知道了……”
“知道了怕什么,知道了他还得谢谢我呢。”江河把画放到了桌子上,拆开了人家装裱的好好的画。
我顿时就有些无语了,确定秦叔叔不会揍他么!
江河拆开画之后,看着我说:“愣着干什么啊,快点过来啊。”
我刚走到他跟前,他就拽着我的胳膊压在桌子上,拿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刀片,在我食指上隔了一个小口子,疼的我撕了一声,骂他:“秦久,你是不是有毛病,割我的手干嘛……”
“别好心不知道驴肝肺了吧,我真是帮你呢。”秦久打断了我的画,把我手上的血抹在我画的上上面,又随手结了个印,原本抹在画上的血迹,竟然渐渐渗入到画里面,跟画融成了一体。
我看向江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江河就跟我解释:“你的血是有佛性的,用你的血来养画,你这个画比家里供奉一尊金佛还能镇压鬼邪。难道你不高兴么?”
我这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忍不住抱怨他:“你这个人真是的,做好事之前,你就不能跟我说一声么,害我白白误会你。”
他把画又装好,挂回了原位之后,这才又说:“我要跟你说用你的血,还得给你解释半天,多麻烦,直接割了再说。”
……
这尼玛的,还能不能好好的对话聊天了?
“那你割完我的手之后,还不是要给我解释。”我已经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江河邪气的笑了笑:“那可不一定,我想不想解释,还要看我心情美丽不美丽……”
卧槽!!
我瞪着他,这个蛇精病一样的男人!
江河忽然伸手揉了我两把头发:“行了,我不逗你玩儿了,这种事情,只能先做后说,佛家人都小家子气,要是我提前跟你说了你的血能比金佛管用,佛家肯定要对你的血大打折扣,那多不划算,我先做了再说,反正佛家已经要庇佑秦家了,他们也丢不下面子再反悔。“
听他这么说,我才明白刚刚为啥什么都不跟我说。
只是他揉我头发的感觉,怎么有种在摸小动物的错觉。我忍不住后腿了两步:“不许把我当动物摸。”
江河哈哈一笑:“你的头发好软啊,有点像乐乐的毛,我忍不住就想多摸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