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荷荞眼中闪过伤痛,不想去面对郑泽信的眼睛。
“不管怎样,你还有我们。”郑泽信的话让她内心一暖。
她闭上眼让自己沉静了一会,然后对赵河清说道:“哥,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水来土挡。只是郑侯那边……”她望了下郑泽信,再继续道:“情况如何?”
赵河清把他探到的信息说出来,原来郑侯在郑泽信他们离开主城后突然大病,温氏宣布他要养病帮告了假,自此郑家所有人一直闭门不出,也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小帅蹭了蹭自己的的身上,想到自己曾中了那样的毒,十分后怕,听到这些不由就联想到了一块,“会不会是许若婉那个坏女人干的,毕竟她曾对我……”
赵河清摇头,否认了他的这种说法,“我的人一直监视她的行踪,她最近没有和郑家的人接触。”
这时兰子君突然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那两种**十分难做,好几年心血一粒,得到它的人想必非同一般。”
赵河清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希望她继续说下去,可惜被回避了。
“殿下,先前,我三哥、四哥中的那种……”郑泽信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这个,心里有个预感,这是由联系的。
赵河清灵光一闪,好似想到什么,“极有可能。”
赵荷荞和兰子君同时问道:“什么?”
赵河清没有回答。而是靠近郑泽信交头接耳讨论了什么,片刻后,他说道:“可以继续从他身上着手调查。”
赵荷荞不知他们说的“他”是谁,见两人不愿透露,也不多问了。
“哥,我想不通,如果他得到了那批死士,为什么第一个行动就是想要对我动手,再说姥姥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啊。”
“这个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但他的确有最大嫌疑,我们还是客观对待的好。”
郑泽信有些坐不住,无奈现在的身体状况,连同谢蹦的事,他只能让赵河清再想想办法。
“这是自然,我这次来不但是为了阻止那些人的行动,还要带兰姑娘回去想办法,虽然晚了几步,”赵河清再次歉意望向兰子君,锦澜山庄仅剩她和几个仆人。
“那些人杀进来的时候,我就料到我躲不过这趟浑水了,如今,能护住我们的也就是殿下你了,所以,有什么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赵河清点头,目光转向卫于渊,严肃道:“卫大夫,本来你是最不相关的人,现在却不得不参与其中了。”
他希望卫于渊明白自己的立场,若在一条船上,那就必然做好心理准备,虽然他只是个平凡的名医。
卫于渊的视线在兰子君身上游移了一下,然后坚定道:“甘为殿下出力!”
“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兰子君交代几个仆人留下照顾郑泽信,日后安排归处。她在屋舍内挑了些对郑泽信有助的药告诉他用法和注意的地方,并劝他好好养伤不可急躁。
郑泽信点头,“我会养好身体和你们会合的。”
兰子君笑笑,走出屋舍和其他人站在门口,让赵荷荞单独和郑泽信说会话。
看到她眼中的焦急和犹豫,他温和道:“你快去吧。”
赵荷荞俯下身捧住他的脑袋,以自己额头抵着他的,轻轻道:“尽快回到我身边,我要看到完好的你。”
郑泽信握了一下她的手,认真地点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