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松口,赵恒光更是一脸慈祥,“当然,她是父皇疼爱的女儿啊,父皇自然是想把她接回宫里的。”
赵荷彩闻言安心地笑了,然后说出了一个地方。
赵恒光站起来,立刻变成冷漠的样子,毫不在意自己说的话有多残忍,“荷彩,父皇不喜欢乱跑乱动的孩子,你的手脚该管管了。”
还来不及反应的赵荷彩只听到咔擦几声,先是自己的手,再来是自己脚,疼到了心底,她连哭泣都忘记了,不住地叫得凄厉,身体动一下就更疼了……
赵河良以为赵荷彩疼晕了,就不再管她了。他和赵恒光都没有叫人进来抬走赵荷彩,就这么放着,显然是想让她无医而废。
“父皇,我们现在去拿人?”
“不急,青冥国的人什么时候到?”
“大概明日傍晚之前。”
“那就明天一早行动吧。”
“是。”赵河良想了想,道:“父皇,沈家公审那边怎么办?”是指沈家最后怎么处置。
赵恒光嗤笑一声,“放心吧,那些人对我一样是眼中钉,自然是要除掉的。”
赵河良颔首,“父皇英明。”
“公审可以把沈家的罪名落实,让他们成为两个国家的公敌,这个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毕竟那些后盾力量不可小觑拖着。”
“孩儿定当盯紧每个环节,绝不出错。”
“记得,樊景天死要见尸。”
“死无对证吗,父皇果然英明,那赵河清?”
赵恒光沉吟片刻,感慨道:“毕竟是我的两个孩子,但是无可奈何啊……”
听到这话赵河良内心闪过鄙视,果然赵恒光下一句说道:“让他们兄妹两同时上路吧。”语气果断不含感情。
赵河良笑笑,“父皇仁慈。”
在皇位权势面前,从来没有仁慈,又的只是残忍,至少对赵恒光来说。
赵恒光有意地望了赵河良一眼,叹气道:“我老了,比不过年轻人。”
赵河良连忙道:“父皇哪里的话,他日我得以传承,必然会延续父皇的英明。”
“先把沈家和编外营的事处理好先吧。”
“那孩儿先去做准备了。”
“恩。”
他们各说各话,完全不留意到赵荷彩并没有失去意识,她只是痛得麻痹了神经,她甚至很清醒,把他们说的话了听进了心里。
怪只怪他们平日里根本不把这个干不了大事的花瓶公主放在眼里,所以对她放了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