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缩在被子里,心里越想就越气,悉悉索索的气到哭一阵子,阎紫华回来沉声淡漠说:“哭吧,哭可以造成大脑缺氧,累了自然能睡着。”
没错,被他科普之后我就更缺氧,哭到累了,还真迷迷糊糊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阎紫华已经不在卧室里,地上整齐码放全是阎紫华从我房间搬过来的东西。他这东西摆得特别职业病,从大到小分门别类,各种质感的叠放在一边,层层叠叠一眼看上去就清楚明白。悚然!我活这么大,从来就没想过东西还能这么摆?
一条裙子就放在我的床边。
阎紫华和衣躺在小客厅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鼻息轻缓,他的身体太长,小沙发几乎承载不下。
他睁开稍微惺忪的朦胧睡眼,扭头看着我说:“睡醒了?”坐起来,整了下衬衫的衣口,低头看了一下表显然是超过了他预计的时间:“我有点事,等下要出去,你的东西自己再整理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
我被一个男人的整洁度严重打脸了,干摇手:“没遗漏全部都在这里了!”
阎紫华却根本体会不到我的震撼,起来利落的打理他的仪表,淡淡道:“你房间经理已经退房了。”
退房?
“为什么啊,我没说过我会退房!”虽然那房间我本来也不会去住了。
我义愤填膺:“去找经理理论去。”
阎紫华尴尬:“我看不用去理论了,你点蜡烛烧坏他们一大片的家具。”阎紫华那语调极尽无语:“行了,还是检查检查你这些家当吧,可能有些也烧坏了,万幸你没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