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看他这幅样子,心里好笑,那喂喂啃着他嘴唇把他嘴唇啃得发亮的嘴巴坏坏得继续闹个革命,想起那日在酒吧里这家伙为跟阎紫华比输赢时激发出的拼命劲。
嗖得一下,软滑细腻的舌尖,蛇信子一样悄悄潜入了他的嘴巴,用我那满口得栀子柠檬味道与他的凌冽冬梅得芬芳交织在一起,舌尖迅速划过他的牙齿,牙花。老狐狸觉得痒痒,一个低沉得哼唧,有点侧脸。
“你说话不算数。”
“你这个小混蛋臭丫头,我都献身喂狗了你居然还敢提要求。”
“我没让你献身!到底是谁主动献身?大言不惭。”我捏着他的嘴巴:“你就特么的懒死算了,舌头都不动一动也敢说是帮我灭火?”
老狐狸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呢?我可以用世上极其美好,与极其恶劣的词汇形容他,这就是个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妖到了无邪的地步了,怎么讲?他其实是个心思细密极其聪明狡猾鬼**的东西,但也绝对是个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干净到令人发指的混账。
一个不知道情为何物,石头心痞!
他娘给他取的小名叫小石头,说的就是这个看起来细腻多情温存好养的东西,其实根本就是块砸水里就沉底的石头。我想着,恶从胆边生,“还有两个亲,再接再厉!”说完,微微一笑,决定继续花样调戏。老狐狸后来觉得怪好玩的(纯属好玩,跟撒尿和泥差不多的那种好玩)
于是放松下来,眯着眼睛跟我玩一种叫做舌尖调戏的东西。
三个吻下来,狐狸的嘴巴红了,他手背擦了下嘴,骂道:“舌头都疼了。”
我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整理了下秀发做好,顺手点开了片库,然后我跟老狐狸本着医者父母心,用极其单纯探讨生理得逻辑性知识好好的分析了着画面里引起一连串反应的具体原因,我突然顺手开始啃着变态超辣烤翅。
老狐狸突然冷笑一声:“是谁说不要吃这个的。”
我笑着打马虎眼:“我刚才发现口味又改回来了。”
电视里突然一声哼唧,吓了我跟老不死的一跳。
“大白,你居然没有这方面的需要的话,这些年你都是靠什么熬过来的?”
“什么?”老狐狸皱皱眉,听不懂我的意思。
得算我刚才没说人话,我笑着说:“你既不认识这些电视里的姐姐妹妹,又没有在三界里乱搞,7000啊我去,你到底靠什么活过来的?连场恋爱也不谈你到底是靠什么打发时间?”
老狐狸手指戳了戳我的脑壳:“肮脏!”
“没错,是你说的我有多肮脏的想法都可以对你直言不讳。”
老狐狸冷哼一声:“这句话你倒是记得挺清楚的。”
我啃着鸡翅膀,老狐狸凝神捏着眉心回忆他这7000年来到底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勾着唇角笑道:“我觉得我这个人有个本事,我对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兴趣值能保持很久的时间,老爷我玩什么东西一定要玩彻底了玩出花样,玩到被人望尘莫及的地步才会停手。”
比如说琴棋书画,比如说跳祭祀舞蹈,比如说研究香道茶道,他说他研究各路神仙的着装喜好都研究了好几百年,当年还写过一本心得,都收藏在家里,之后就是结交一大群狐朋狗友,一大群寿命N多长的人折腾折腾,一千年光阴嗖嗖嗖的过。
倒是他的朋友们各种劫难最后都历劫转世了,也有高升的。
他最近一千年,的确是有了一点无聊之感——百无聊赖。
“哦,我有个紫金葫芦,我听说搓葫芦那叫文玩,学名叫做盘。我能把紫金葫芦盘坏了你说我有多拽?!”我点点头:“牛逼啊!”老狐狸晒笑:“老爷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当年他盘葫芦上瘾搓的我头痛,能把葫芦盘到了碎放我出来,还真是歪打正着了。我忽悠一下倒在他腿上,懒散得伸着懒腰,从这个角度看老狐狸,见他垂着眸子有点狐疑,我忙说:“够了,今天的火灭的很不错,改天继续。”老狐狸就说别光图感官享受,(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喜欢嘴对嘴折腾,似乎是一种费力气很无趣的行为。)
我被他硬扯着起来盘腿打坐。
毕竟有了红离记忆,突然发现入定很快,定中丹田之中的真气一点点上下行走。老狐狸手落在我后腰上立刻察觉出我的进不来,却冷哼的笑着说:“这有了五百年的记忆,的确是省去了我不少事啊。”我合着眼幽幽冷哼回去:“还是要谢谢你了阎同修。”
“这么快连师父都不叫了。”
“你看哪本书哪个电视剧里,有师父主动慷慨献身帮徒弟灭火的?”
“我这是好心。”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心里一片柔软,我知道很明白,这好心看起来确实彪悍非常奇葩,换成别人定然被我碎尸万段,换成你我算是认了,这三界中年年有奇葩生,劫劫有奇葩中的奇葩王者,有你这样的存在,倒也不显得非常的奇怪。
我说:“师父,你有一句话说的不对,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我境界低才会认为你不对。”
“也未必了现在,你有了五百年前的记忆,红离什么境界我不了解。”
我闭着眼继续笑了下说:“不对,这点我是很肯定的,你说爱情与**是一个东西,其实那是因为你不懂爱情,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爱情与**,天地之别,爱一个人可以不图肉欲,如你说的,肉欲低级,然爱情就是爱情,爱情不过是有可能催生出让人无法控制,不可耐得低级欲求,便是失去了理智——”
老狐狸一边打坐一边寻思我的话。
我笑道:“你哪天懂得了,到了我的境界,就能明白我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