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看小音,就去屋子里看吧。”
贝柯漠一个人在厨房,三个男人在卧室里。
唐宇堂好奇的看着乔梵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脾气这么爆?”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我老婆在外面怎么了?”
“好像是打翻了汤碗,说是绊到了椅子。好像手有点烫伤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之间她的脾气变得这么大?”
乔梵音一听说,贝柯漠的手被烫伤了,立刻担心了起来。
“烫伤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唐宇堂挥了挥手:“她会照顾自己的,比这严重的伤也都受过。”
乔梵音还是觉得放心不下:“孙策你把我老婆叫过来吧。”
孙策连忙摆手:“就这个脾气,我真的不敢靠近,万一一言不合就动手,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应付了。我可不怎么会格斗,打不过那个高手啊。”
唐宇堂连忙转移话题:“你这个腿是怎么回事?”
“跪搓衣板弄的。”
孙策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跪搓衣板,还受伤了?”
乔梵音冷冷地看了一眼孙策:“你试试跪一夜会不会受伤。你以为只是跪一会儿吗?只是跪一会儿的话,老婆的气怎么可能消得下去!”
唐宇堂皱了皱眉:“小漠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不是不懂事,只是最近的心情不太好,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唐宇堂的眉头还是紧蹙着:“这么弄下去,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应该要进医院了。”
“不行,日子不是这么过的,我去说说她。”
唐宇堂和贝柯漠,毕竟也是七八年的朋友了,稍微说点什么还是有分量的。乔梵音受伤了,贝柯漠还不是要照顾,两个人和和美美的,多好啊。
乔梵音一把将唐宇堂拉住:“说什么,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孙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管这些做什么啊?”
“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唐宇堂耸耸肩:“我就是担心一下,既然你的腿没什么事情,我也就放心了。”
三个人聊天的时候,贝柯漠就将一桌饭菜做好了:“出来吃饭了,你们两个在的话,就把人给我抬出来吧。往常我们都是在卧室吃的。”
有客人在,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总在卧室里吃。
看到贝柯漠做了一桌饭菜,唐宇堂觉得有些吃惊。
唐宇堂认识了贝柯漠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贝柯漠是会做饭的。
关键是吃了一口,觉得还真是挺好吃的。
乔梵音拉过贝柯漠的手,手背上一片通红,看样子烫得不轻。
“不就是有人按门铃嘛,有什么可着急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一定要顾着自己,烫手就直接丢掉。有人按门铃,也要慢慢的走。”
唐宇堂实在是被这样的秀恩爱,刺的眼睛很痛。
“你们两个,吃饭的时候,能够稍微平静一点吗?”
乔梵音将贝柯漠,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确定贝柯漠没有什么问题才放心。
“等一下擦点药,别让我总是担心。”
贝柯漠哼了一声,虽然生气,这个时候也不好发挥。四个人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饭,孙策给贝柯漠的手艺,予以高度的评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回去的路上,不管怎么想,唐宇堂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乔梵音对贝柯漠,虽然是过度保护,但是这次确实是太过了一点。而且最近贝柯漠,也是让人有一种,觉得莫名其妙的感觉。这对夫妻,不管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和之前有很大的差别。唐宇堂在考虑,是不是在度蜜月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唐宇堂之前跟着贝柯漠经常动脑子,现在也懂得推理了。
“孙策你说会不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对于唐宇堂的问题,孙策觉得非常无聊。
“你说的好像我们什么都知道一样,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们知道什么?”
唐宇堂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没有感觉到,最近一段时间,这两个人的态度非常不一样吗?小漠的性格也改变了不少,今天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么一说,孙策还真是有了一些感觉。
“试试看,能不能旁敲侧击的问问。”
孙策摇了摇头想也不想的否定了:“我觉得不太可能,他们两个可不是好对付的。”
“那也要知道,怎么说都是朋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也不像话。”
孙策就奇怪了:“人家夫妻两个,有什么事情非要和我们说?”
唐宇堂似乎被贝柯漠传染了,一点对什么事情产生好奇之后,就非要知道个所以然。这件事情既然让唐宇堂感兴趣,唐宇堂就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究竟。
腊月的天气比较寒冷,贝柯漠索性直接不出门了。
每天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日子过得比猪还自由自在。
乔梵音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让贝柯漠去警局,就怕遇到什么事情。
上次动胎气,把乔梵音吓得够呛,要是出点什么事,他可承受不住。
所以腿好了之后,乔梵音就用最短的时间,在公司里将事情解决,然后马上回家做饭。可能之前累着了,也可能是真的懒,贝柯漠这段时间几乎都在睡觉。
吃了睡睡了吃的,贝柯漠的身体总算是长了点肉。
晚上乔梵音抱着贝柯漠,亲了又亲蹭了又蹭,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
“肚子有点起来了,老婆,过两个月可能就瞒不住了。”
“就当是我发胖了呗,我胖了你要不要我?”
“你胖点好,胖点孩子降生的时候,你也能够稍微轻松一点,我最近查了不少关于怀孕的事情。我也时不时的去医院咨询一下,跟大夫说说你的情况。”
贝柯漠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去医院,挂号咨询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