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也就稍微放心了:“那小花在什么地方?”
“刚才尹唐差一点伤害小花,现在小花应该是在医院吧。”
孙策坚定的看着苏悦:“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们会保护她。”
这么多年苏悦察言观色,也能知道,这两个人说的都是真的。
小王说起来小花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温和,这样的男人,应该是比自己丈夫靠谱的。只要是比尹唐靠谱,小花的以后就不会太过难过。
对比了一下之后,苏悦也就释然了,孩子这么懂事,其实苏悦也觉得心疼。
只不过现在自己没有办法去管孩子,也真的只能希望,孩子坚强起来了。
有了小王和孙策的话,苏悦也就问什么说什么了。
周雯和陆小雨,这才开始今天对苏悦的审问,其实也是好奇心打破的过程。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苏悦微微沉吟了一会儿,将当时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那天两个人吵架之后,苏悦一个人驾着车出去了,来到了那座桥的时候,因为下雨路滑苏悦就踩了刹车。
可是没想到刹车失灵,完全不听使唤了,结果苏悦直接冲出去了。
那个时候,苏悦以为自己完了,结果下去之后竟然没死。
当苏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活着,可是旁边的女孩子却死了。
苏悦躺着很久,雨水一直拍打在身上,让她万分清醒。
在那一段时间,苏悦想到了很多的事情,然后选择了活下去,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苏悦知道,自己只有活下去,才能够和尹唐算账。
苏悦没有理会自己的样子,也不再出现在熟悉的人面前。
苏悦找了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在自己女儿的身边,看着女儿长大。
女儿过得不好,苏悦也知道,只是苏悦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现在她甚至都没有自己的身份,因为车祸导致的面部受损,也不能恢复了。整形需要一大笔钱,至少现在的苏悦是没有的,也就放弃了。
苏悦在小花的学校附近,开了一个棺材店,平时卖一些元宝蜡烛之类的。
结果没想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可能是感觉到了女儿过得不好,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
周雯皱起眉头:“其实你一直这样下去,也是完全可以的吧?”
陆小雨附和着点头:“为什么突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呢?”
苏悦叹息一声:“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危险的动物。我生活的地方实在是太黑暗了,于是我觉得,我没有办法满足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希望女儿过得好,所以伤害我女儿的人,我都不会放过。顺手了之后,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回头了,那么索性就去报仇。对我女儿不好的人,都不应该活着,激动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唐宇堂探头看了看,发现这边苏悦说了很多话,那么声音唐和苏悦的案子,应该就差不多能完结了。还真不知道,医院那边的人怎么么样了,现在的唐宇堂觉得满满的都是担心。
此时的医院,人们确实是很纠结,因为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只有医生不停说话的声音,而贝柯漠一点声音都没有。
白文静,简冬云他们也迅速的赶过来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孙子要出生了。
看到焦躁的乔梵音,白文静皱起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边还要几个警员,看起来应该不是自然的情况。白文静也知道孩子是什么样的,这一次恐怕是做了什么,才会让自己的孩子提前几天降临的吧。
乔梵音抿了抿嘴,没说之前发生的事情,害怕这些人直接吓昏过去。
“就是突然之间不舒服了,我们正好在案发现场的时候,就过来了。”
白文静表示很怀疑,当然也没有再去询问。
贝柯漠是什么性格,白文静实在是太清楚了,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但是这边还有简冬云,白文静也就不打算继续询问了,只求里面人都平安。
乔梵音担心得不得了:“妈,老婆在里面半个小时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医生一直都没说什么,我真的很担心。”
白文静和简冬云对视一眼,简冬云抿了抿嘴:“不会是难产吧?”
白文静脸色白了一些:“应该不会吧,如果是的话,医生肯定会出来沟通的。”
乔梵音稍微放心一些,可是一想到里面的贝柯漠在受苦就坐也坐不住。
产房外面六个人一个孩子,都在焦急的等待着,里面的贝柯漠一点声音都没有,就更加让人觉得担心了。贝岳和乔宇斯虽然不说,也真的觉得很担心。
虽然贝柯漠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是并不表示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种疼真的是特别的剧烈,贝柯漠觉得自己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其实医生对贝柯漠也是很惊讶的,毕竟贝柯漠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第一次见到进入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的人。表情上比较清冷,可也能看得出很痛苦。果然生孩子没有一个人是不痛苦的吧,就算是再坚强的女孩子也是一样的。
贝柯漠发誓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了,要是再生一个,自己肯定会死的。
因为贝柯漠没体会过,现在才发现,原来生孩子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怪不得人们都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呢。
疼痛让时间变得特别的缓慢,贝柯漠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多久,只是知道特别疼。医生还一直说什么调整呼吸,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那么容易。
不过为了自己更好受一点,贝柯漠还是尽量的配合着医生,按照他们的吩咐去做,
贝柯漠不知道自己进来多久了,身体的疼痛越发的热烈,体力也下降了。
贝柯漠自己是馒头大汉,医生们也都是满头大汗。
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一样,那种感觉和自己感受过的任何疼痛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