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那时候太年少,,那么只能说是我不懂事,不懂这世界的爱情规则。他那年考上了榜眼。我想着和他一同离开这小村庄。和他一起去见识一番外面的世界。但是他说他有年迈的父母,行走不方便,要是带上我去京城会更加的不方便。我没有在意那居然是那个负心汉的说辞!我回去召来我父母的手下来帮忙,送他和他的父母一起京城。
我常常就绕在他的身旁问他是不是真的爱我。他说爱,我从不相信。我就问他如果有一天我和他的父母遇到危险他会救谁。他说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不甘心,我一定要得出一个答案!所以我就把他的父母给抓走了,并没有伤害他的父母就是让他的父母去看看我的父母。我的父母并不排斥我对人间的男子来往。因为我父母说,凡人一生不过匆匆数十载,晃眼就过去了。就像人样的小狗一样,小狗的生命不过十五六年,等小狗死去了,人又可以再养下一只小狗。就像妖一样。我们和人作伴不过是想要有人陪伴,我想要找一个美丽帅气的男人陪伴我。
我的父母也变作老人和他的父母交谈好像是住在深山的老人从来都不问世事的模样。那两个老人先打听了我家的条件后来觉得我的父母不过是山野村夫并不同意我与他们家孩子的婚事,并且要离开我家。我就和他们说我过几天派人送他们回去。
不管这个老人在我家待多久我都不想管,的主要目标就是他们的儿子。
回去我问那个男人。他的父母不见了,是不是因该在回到小镇上守着或者派人寻找。
我们寻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我以为他会不去京城,但是没有想到他找了五天就让人整理马车继续去京城任职。
他说要是我还想要继续和他一起走就要当他的丫鬟,否则就不带我走。我同意,但是要求就是他一定要在入了京城以后娶我为妻。他点头答应。我和他一路颠簸终于到了京城,一路颠簸终于拿到了任状书以后就要去其它的县去任职。我和他在京城歇了两天,他从来都不说他不见的老夫老母,就是一个劲的说以后要是到了宴席上是那个人,到时候该怎样交谈。那时候我觉得我和他之间变得越来越陌生。
他从不和我谈成亲的事情,我几次提起都被他岔开话题遮掩过去。我知道,他对我还是有些顾虑,因为按照习俗双亲不在我一定要找。他只不过才找了几天就急于去京城,所以说到底还是有些顾虑。
我好几次看他的眼神都是想要把我给杀了的眼神,我能感觉他是想要把我杀了,可是他并没这么做,也许可能是他还没有机会。直到一次他要启程去那个县去上任。我和他坐船的时候,所以他也难得到我房里坐坐。他说:“自从来了京城就很少照顾的到你,尤其是我和父母走散以后,一直都是你来照顾我,这些天来我都没有好好和你说话。”说着他给我倒了一杯酒。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那天他说的话我感到很疑惑。
“我不会喝酒,你给我倒酒干嘛?”我看着桌上的杯子里小小的酒,她感觉在杯子里有一条小小的蛇在蠕动。那小蛇长着獠牙猩红的信子,弥漫着香甜的酒香。
他爽朗一笑,这么久以来我是第一次看见他那么自然不再被官场上烦心事所烦恼。我也跟着笑。“怎么了,今天突然请我喝酒?”
“因为也只有在船上的这几天才会和那些烦心的事情远离。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才会畅快淋离的喝酒。”
我不疑有它,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没有一会儿我就感受到肚子里火烧样的疼。
我就问他:“公子,我肚子好疼。”那时候他从来不让我叫他名字,或者称呼他相公。只是让我叫他公子。
我心里知道他是怎样想的,但是我对他总是抱有着一番希望,他一定不会欺骗我的。他一定会娶我的。可是事实总是能一棍子打醒我。就好像我一个人行走在寒冷的雪山,却没有看见任何的人。终于在一座雪山的山洞里看见一个同伴。结果却被同伴灭了,抛尸荒野剥夺了她的装备与粮食。如同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
我捂着肚子问他:“你在酒里方了什么药?”
“毒药。”他说得很平淡,好像事不关己,眼前疼得不是和他朝夕相处心心相惜的人却遭受了这样的背叛。
“谢谢你,让我一次死了心。”我微笑着,那时候我真的好开心,他一杯毒药把我心给毒醒了。 我彻底把他看清楚了,我再也不用累赘的在这里被你拖累。
那时候我才彻底死心,我知道那个时候他对我的的利用价值彻底的用干净了,他是彻底把我的油给榨干了!没有一丁点利用价值了以后就杀了。我就问他:“是不是砒霜?”
“是。”他点头了。我假装捂着肚子疼痛。我眼泪是真的在流,心在疼。肚子里虽然是火辣辣的疼,但是过一会儿就会好了很多。
但是我的心真的好痛。“你怎么这么狠毒。我陪你这么久!你居然还要下毒来谋害我!”我非常的绝望。对爱情的绝望。
“我本不想害你的但是你知道我得秘密太多了,从考功名开始你一路走来,多少乡里人都盼望我们能成一对就连我的父母她们也是希望我们俩能成一对。但是,如今我在京城风生水起,再怎么样我也要娶一个官女子来体现出我的家底,有一个可以作为靠山的岳仗,那样我的仕途会更加的稳固!而你?又能够给我带来什么?带来的只有卑微的家世,和抬不起头来的自尊!”他的每一句话都直戳我的心窝子。我很疼,疼得我都在挣扎。
“慕永,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我在他面前说这句话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流眼泪。我知道,就算哭了他也不会可怜我这个已经中了毒的人。可惜我没有杀了他。
我当着他的面,擦了我喷出来的鼻血。用袖子把从耳朵里溢出来的血也给擦掉。但是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害怕,反而还变得非常的淡定。他似乎在看一个必定的轮回一样。
我为了看清他冷笑的脸,我还把从眼中喷出的血给止住。我问他:“你不怕吗?你不怕我现在把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