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等这一刻太久,在我将我的舌尖喂进白锦绣的口中时,白锦绣一把将我抱在了他的身上,反客为主的将我压在了亭子的圆柱上,端着我的下巴,吻得凶烈。
情到浓时,自然就控制不住火候,我伸手解了白锦绣衣服的盘扣,他说的这件衣服,我一点儿的映像都没有,不过不管有没有映像,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现在脑子里被他占据的一片空白,不管睁眼闭眼,只有他。
在白锦绣进入的时候,我用他抱着我同样的力度拥抱着他,力气太大的缘故,让我不由的连喊的声音都粗重大声了起来,毕竟这是在外面,如果是被别人看见了,这以后我们还怎么在这里住下去,于是我就在白锦绣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叫他轻一点,但是白锦绣这会就像是故意玩弄我似的,轻是轻了,轻的就不动了,可是我都已经被他撩上兴致了,受不了了,就央求他重一点,而再是一个猛击,灵魂都被这种感觉电麻了,我整个人都颤的将要昏阙。
在我们情绪都逐渐下来后,白锦绣将我抱在了他的身上,轻缓的动,抬着我的脸要我看着他,问我还爱他吗?
我此时早已经神志不清,不过看着眼前是白锦绣的脸,点了点头,说爱。
“我也爱你,一直以来,都无比的爱你……。”
反正后面的话我没有再听清楚,后来扑在白锦绣的肩膀上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白锦绣是在帮我穿衣服,然后将我抱回了我们所居住的那户人家,毕竟现在对于那些人来讲,我和白锦绣,也只不过是两个清白的对他们好的神明,还是分开的住比较好,所以后面白锦绣给我关好门出去了。
我也没介意,心里还被那种得到了想要的人的满足感涨的惬意,转过身抱住了棉被,继续睡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刚才白锦绣给我讲了前世的事情,所以我这会睡觉,还真的梦见了前世的场景,我梦见了我当初追求白锦绣的场景,和白锦绣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老缠着白锦绣,不让他走,而白锦绣几乎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如果不是刚才白锦绣用那种轻松的语调和我讲了这些事情让我消除了自卑感,不然我此时一定是认为我那时候特别的低贱,白锦绣都这样对我了,可我还不死心,不知羞耻的还继续跟着白锦绣,现在白锦绣和我说了他当时的心里想法,我甚至觉的当时的我真的就像是一个任性又胆大包天的小姑娘,只不过想着我前世真不要脸,外表长着一副比姑娘还姑娘的外表,而却是个大男人。
在梦见完这些后,画面就跳转到我以为受到了白锦绣的冷落而回去找郁垒的场景,在梦里,当时被白锦绣冷落的心情十分的逼真,那是一种难以控制住情绪的气愤,我不仅外表像是个女人,就连内心都像是女人,回到冥王殿完全就是一副小姑娘受了情伤的模样,对着郁垒大哭又大闹,骂骂这个骂骂那个,又说自己没本事天天窝在这阴间,想干出一番大事,让所有的人都惧怕我们,敬仰我们。
梦里的郁垒,还是老样子,脸上蒙着黑纱,看不见他的脸,不过他也不嫌我变态也不嫌我烦,将我像是妹妹一般的哄着,想去找白锦绣算账,但是我也深知我们其中的一个人肯定也不是白锦绣对手,他还有大凤鸟,所以后面才会想到找彭祖。
郁垒听说我的意见后,考虑了几天,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与我一起,毕竟这种永远被压在地下的日子,是没人能承受的,我上了地面,被发现了还要赶下阴间,我那可怜的哥哥到是比我安分,从来阴间后,从未出去过。
郁垒答应了我的要求,愿意与我一起合作,梦里的我顿时就感受到了有一个哥哥的好处,当时也因为喜欢男人,郁垒就是我时不时调戏的对象,毕竟他不准我将男人带到地府来,而他又是我哥哥,我对他做什么都不会生气,于是一般心情好的时候,总想去掀开郁垒的那蒙在脸上的黑纱。
而这次也是,郁垒刚答应我,我就借着向着郁垒靠近感谢他的机会,在抱着他亲昵占他便宜的时候,伸手一把就将他脸上的黑纱一扯!
正当我以为我的计划就要成功,没想到郁垒在我拉开他黑纱即将露脸时,郁垒赶紧的将脸别了过去,转身就走。
我连郁垒一个侧脸都没看见,见郁垒走了,我也赶紧的跟上去,左一个好哥哥又一个亲哥哥的哄,但是郁垒始终都不让我看见他的脸,孤单的一个人,一直都往一片阴暗里走,我就一路的跟,寻找郁垒的气息。
“哥哥,郁垒,哥哥、哥哥……。”
我嘴里不断的低喃着这几句话,忽然在梦里直接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周围,我还好好的躺在了我自己的床上,刚才只是一个梦。
可是这种梦太真实了,梦里的情感,梦里的情绪,和梦里的那种心中思想与在刚把郁垒脸上黑纱揭下来的那一刻的激动,简直就是跟真的一模一样!
现在忽然从梦里醒来,梦里我没有追到郁垒,而梦里的郁垒独自一个人向着一片黑暗里走进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追上他,那种失落的感觉,让醒来的我倍感痛苦,就像是失去了某种十分重要的东西一般,也确实是失去了我最重要的东西,以为郁垒在百年前就为了救我死了,梦里的他孤零零的走进那个我没跟上的黑暗,是不是就是证明郁垒已经死了的意思?
“郁垒……。”
我默默的喊了一声,无力的坐在床上,好想能再次回到梦里,跟上郁垒的脚步,那样的话,郁垒就不会消失了,他会不会也不会死了。
外面的天已经都微微发亮了,我从梦中醒来,再也睡不着了,就想着干脆起来吧,昨天我已经回应了白锦绣,我要和他在这里留下来了,不再去为郁垒报仇。
想到心里,我心里有些酸痛,但是郁垒死了,而白锦绣活着,我不希望以后我会像现在在乎郁垒似得在乎白锦绣,我并不想为今后留下什么遗憾。
我刚站在床边穿好衣服,正准备为往外走,可就在我转身的那一个瞬间,我似乎闻见了一股无比熟悉却又已经有些陌生的气息,郁垒的,是郁垒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