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郁垒开始对我的事情上心,时不时阻止我去见白锦绣,但是这种阻止对我来说是没用的,那时候对我来说,有些东西越是不能触碰,我就偏要去碰一下,所以才会导致我对白锦绣死心塌地到最后的悲剧。
在梦里,我自己怀疑我自己,或许,那时候我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爱白锦绣,还只是因为不服气,或者只是因为占有欲。
梦里的场景很快就切换,切换到之前我笑着去拉扯郁垒面纱的场景,这众情况,就算是再梦里,我自己都已经知道我接下来的场景,一定是郁垒捂住了他的脸,离开我了,然后我又大哭一场。
和我预想的一样,此时的我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一把扯开了郁垒蒙在了脸上的黑纱,本以为郁垒会躲开我,但是没想到,在我扯开黑纱的时候,郁垒这会并没有躲,而是直直的站着,让我慢慢的揭开了他脸上的纱。
一片麦色细腻的皮肤从黑纱下面浮现了出来,紧接着,是直挺如削的鼻尖,唇瓣柔软微朱,当整片黑纱从郁垒的脸上揭下来的时候,我惊呆了,我没想到,我的郁垒哥哥,竟然长成了良生的模样!明明是冥王,但是眉间浩气流溢,除去了黑纱,满身正气,跟我的形象一点都不相似,而这个时候,看着良生,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就像是蒸汽般的蒸发,眼里脑子里,只有我面前的这张脸。
“现在看了我的样子,满足了吗?”梦里的郁垒问我。
我直直的看着郁垒,从来都没有发现过他是如此的好看,好看到能占据一个人心里的所有,点了点头。
“那回来,跟我永远在一起,我帮你完成梦想。”
这话是郁垒和我说的,我现在看着郁垒的这张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知道点头。
郁垒见我答应,伸手按在了我的肩上,看着我淡淡笑着,而我就像是中了魔怔一般,一直看着郁垒,眼皮都不眨一下,梦里的我只知道,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郁垒是长成什么模样。
我感觉我像是被推了几把,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见我面前的是白锦绣,我认识他,但是现在看着他的时候,以经没有了从前的任何一丝感觉,他就在我的面前,而我看着他,就如看着开车的司机一般,就如看着外面的花草树木一般,我脑子里有对他的记忆,但是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感情,爱情,亲情,哪怕是友情,全都没有了。
“梦见郁垒了是吗?”白锦绣问我。
“嗯。”我回答了他一句,满心里想着的只有郁垒,然后抬头对白锦绣说:“我要去找他,你不要拦我。”
我说完这话后,麻木的转头看向司机,说了良生水库所在的位置,叫他开快一点。
前面的司机似乎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一般,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向着市区开着,我想着见良生的欲望越来越强,见司机并不听我的话,伸手一把抓住了司机的身子,对着他说话的语气也凶恶了起来,对他说还想活下去的话,就给我开快一点!
司机转过脸来看我,那张脸,让我惊讶了一把,是白通。
我不知道白通是在什么时候到车上来的,有可能是在我刚才睡觉的时候,现在白通忽然出现在这里,而他并不听从我的命令,唯一的可能性,这就是白锦绣搞得鬼。
我松开了抓住白通衣服的手,转身看向白锦绣,问他说什么意思?
白锦绣就靠在椅背上,抬起眼角看着我,目光冷淡:“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将你就这么白白的拱手让给良生。”
“他不是良生,他是郁垒,他是我的哥哥郁垒!”我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对着白锦绣咆哮,并且在吼着他的时候打算下车,但我没想到的是整辆车已经被白锦绣做了法,他的实力和我平均,我一下子跟本就没办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