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灵能调查者们在基地集合了。
之前通知我们的是赵老师,我们听说昨天又有一位老师开车发生事故了,此外还有一位声称脚被抓住的篮球队学生因为膝盖韧带断裂而进医院的。
雷冰皱起眉头来。
第一个发生事故的老师……也就是说在后照镜看到鬼的那位老师吧,之前他本人和他的车,还有篮球队的学生都已经让康斯坦丁与大师驱过灵了。
……这就是说灵没有被驱走吧。
而除此之外赵老师也变得相当憔悴了,据他说还是听得到敲打声的,依照雷冰的指示用耳机听音乐仍然能清楚听到怪声响起。声音是如此清晰啊,于是他还向旁人确认是不是有个很吵的声音来着,可是赵老师以外的人只觉得这么一说似乎有吧。于是为了遮盖敲打的声音他把音量调大了,可却没有帮上忙,总之无论音乐调得多大声敲打的声音还是清楚得无法漠视掉,这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真的没有效果么……”雷冰冷静地说道。
所有灵能者们陷入沉默了。大师愁眉苦脸地说道:
“可即使如此你还是坚持没有灵么?”
小魔女笑了笑说道:
“真没有啊,赵老师没有被什么东西附体的迹象的。而以我的经验来看敲打声只是他想太多罢了。”
虽然她说得斩钉截铁眼神却有些不安了。
雷冰轻轻叹气道。
“总之能做的事都做做看,大师和康斯坦丁去小魔女昨天确认过的地点除邪,郝小姐和小魔女请去发生意外的老师和住院的学生那里,问清楚事情经过吧。”
于是一行人依言分头行动去了。雷冰和森也离开,看来我今天又是一个人留守了。
当午休时间结束钟声响起时校内的喧哗声渐渐平息下来了,在附近一带,如屏息噤声般安静下来,远处的体育馆远远地传来吆喝的声音,更让人感到寂寞了。
假若不是去上课学校真是个漠然的地方啊,真让人觉得无所适从无依无靠的,而不知怎的很难静下心来,于是也感到很孤单;假若是独自一人就更不知所措了。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外面传来啪啪的脚步声响,而来者没敲门就直接开门了。之后出现在门后的是阿敏,身后还跟着公孙。
这两人来得真巧啊。
“阿萌你还是一个人呀?”
“没错。难道现在不是正在上课么?”
“正巧这节是自习课啊。而我一走出教室就看到公孙学姐因此顺便把她拉过来了。”
阿敏笑着说道。
“这还真巧啊,刚刚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正觉得郁闷。”
“碰巧我也是啊,因此才过来看看的。阿萌你得感谢我呀。”
“好吧好吧,就让我怀着感恩之心去泡茶给两位。”
“哈哈哈……”
阿敏笑着回头对公孙说“这小哥挺会说话,泡的茶水也不错”。
……是么?阿敏难道把会议室当成茶水间了么?
阿敏说道:“啧啧,我来蹭茶喝的目的被发现了么?”
“两位这儿可不是咖啡厅呀,二位可别怀着那种心思跑来这儿待着。”
“不过老板娘人很好所以待在这里很舒服啊。”
……啥啥啥?
“你刚才那个人很好的老板娘是指我么?”
“这里还有其他人么?”
靠!
她那狡猾的神色……看来天下腐女无处不在啊。
“您请慢慢坐着,老子来招待你一杯板蓝根好了。”
在笑完以后我们三人一起泡茶去了,阿敏还带了零食来。在她喝完茶并休息片刻之后就清了清嗓子,像是要说什么秘密似的。
“France呢?”
“恐怕他正忙着除邪。”
“行动进行得顺利么?”
“这该怎么说啊……其实这次的事件似乎很棘手哇。”
仔细想想,过往每件做任务都有其棘手的地方,但是这次根本没有半笑了笑绪,好像连是发生什么事都还没搞清楚。
听我这么一说,阿敏身体前倾说:
“嘿,你觉得France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France不是灵能者么?厉害么?”
“这个……”
一开始只觉得他完全派不上用场的,可事实上或许不是如此吧。
“……感觉还不错。”
“呀?”
“刚刚还想问,大师的乐团怎么样啊?”
“他的乐团呀……”
阿敏盘起双臂来。
“那个主唱算是普普通通吧。”
“大师呢?”
“其实很厉害,此外他也会作曲而且旋律很美的,所以我很喜欢啊。”
“呀呀?这么厉害呀……”
“那当然咯,大师他可是录音室乐手哇。”
“呀?”
“要没有一定水准以上的人还当不了录音室乐手的。”
“真是这样么?”
“不是每个搞乐团的人都能随随便便地当上,France完全没问题的。其实主唱的歌喉和长相都不算很好还要负责作词啊,不过其实歌词也写得不怎么样吧。”
“哦……”
阿敏突然喊着“对了”,然后转头看向公孙。
“公孙学姐要不要帮忙作词呢?”
公孙呆愣一下说。“我?”
“没错,这因为乐团里没有很会作词的人啊。连我都问过,但是我只写得出很普通的新体诗罢了。记得公孙学姐很会写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