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褐衣男人突然觉得脖子上套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预想中喷发的血液仍安安分分呆在他的体内。讶然睁开眼,正看见使出轻功要逃的黑衣人被一股神秘力量狠狠压在地上。
其实,花云只是朝他使了一个小卷风,拽着他的双腿砸了下来。
要是有人看的清,应该能看到黑衣人裤管不自然的扭曲。
黑衣人嘭的一声摔在地上,还是悲剧的脸朝下。但他仍然坚挺的清醒着。从地上拔出脸,感谢大牢没那么讲究的铺硬石地板,黑衣人的眼睛鼻子还在原来的地方。
“呵呵,”黑衣人诡异一笑,猛的咬牙,嘎嘣一声——下巴被卸掉了。
花云半蹲在他身前,拉出他的右手,从他大拇指和食指上扯出一根细细长长的丝线来,扯了扯又弹了弹。
“挺结实的,用来割喉是不错,什么做的?”
“嗬——嗬——”黑衣人哪里说得出话?
花云又扯了扯,啪叽,细线断了。
“嗬嗬嗬——”黑衣人瞪大了眼,他水火不侵刀枪不断的天蚕丝啊!
这是个人形怪物吗?
花云忽然一手抓起黑衣人的头发迫使他仰着脸,一手啪啪正反两巴掌,然后拎着他的头发一阵摇,噼里啪啦,数了数。
“原来你有二十颗后牙呀,还挺多。”
一地的牙,里头藏着的毒药当然也掉了出来。
嘎嘣一声,花云把下巴装了回去。
“前头牙还在,不影响你招供。”
“休——休想!”
“这要看我的本事了。”
黑衣人眼前黑了黑,她的本事?毋庸置疑了吧?
若不是被砸在地上,四肢还在抽搐,他一定要自绝!
花云指着被他割喉却没喷血的男人呲了呲牙:“这才是你们真正想救的人吧?他一定知道很多‘好东西’。放心,”花云捏了捏拳头:“我会让他吐干净。”
黑衣人眼前真的黑了。原来她没打伤自己,就是为了揪出他来?被耍了!黑衣人噗的吐了口血,完了。
花云走到褐衣男人跟前,弹了弹他的脖子,笑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以后嘛,看你配不配合了。”
褐衣男人一头一身的冷汗,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他现在只感觉脖子上套了个圈,他想伸手摸。
“别动,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褐衣男人打了个冷战。
花云笑微微:“不是一下子死掉哦,是一点一点被碾成肉糜哦。”
噗通一声,褐衣男人跪下了。
黑衣人割了他的喉,花云立即套了个气流圈上去。眼下褐衣男人无事,不过是她操控着精神力利用空气压强将他伤口维持着原样罢了。若是风行在,可以瞬间将被破坏的细胞组织恢复。但她吗——她什么时候是大夫过?
不过,有她维持着,假如配合大夫治疗,说不准能等到伤口长好。只看运气了。
能将气流操控到如此地步,只能花云这个风系第一人了。
“把人都给我抓进去,挑间最大的牢房,一个个绑好了。”花云一挥手,舔舔嘴角:“我要一个一个慢慢——审。”
呆傻半天的官兵不觉领命上前押起一地黑衣人,仿佛眼前这从天而降的女子便是他们的头领,他们的上峰,他们的——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