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轩偏开,她的唇只碰到他的脖子。这次,他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不给她再闹的机会,并顺手将她推在沙发里。
他转身,用背对着她,给杜淳扬打电话:“去买套女装来,让女服务生送到包房来,马上!”
杜纯语原本还要闹,听到他这话,一时安静了下来。他打给杜淳扬却没有打给巫腾威,而且特意指定要女服务生送衣服过来,足以表达对她的尊重。之前他无情地开除她,要赶她出JX的那些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感动。
她微微张了唇,却已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打完电话,裴景轩亦不停留,抬步往门口走。门,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扭开,进来的是巫腾威。两人打了一个照面。
“怎么,要去哪儿?”巫腾危问,转脸时看到了沙发里几乎全光的杜纯语,一时脸色特别难看。他的目光紧接着落在掉在地上已经扯烂的衣服上,下一刻,又落在了被领带扎着的她的双手上。
杜纯语看到他脸色也在变,第一时间出语保护裴景轩,“跟他无关,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要怎么样冲着我来!”
“我当然知道是你做的!”巫腾危说这句话时,脸沉得像块焦炭。他怎么会不了解杜纯语?这么多年来,她对裴景轩付出了多少,留恋了多少,他最看得清。
他大踏步朝杜纯语走去,扯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杜纯语固执地挣扎,他单手一压,将她压得死死的。
“有没有看过她的身体?”他转身来看裴景轩,目光里一片凶光。
裴景轩头痛地揉起了眉头,“衣服马上送过来。”知道巫腾危向来对杜纯语霸道却也把她宠上天,倒并不担心他会对她做什么,说完这话,转身往外走。
杜纯语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裴景轩的背影上,丝毫不避讳巫腾危。巫腾危看到这一幕,脸黑得能用来做锅底:“喜欢他又怎样?就算脱光了人家都不正眼看你,你这贱犯得值吗?”
做军人的嗓子向来铿锵有力,此时就算这风凉话都如此。杜纯语白了一张脸,却不肯服输:“我就是要犯贱!随时都准备好为他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我就不信,他一个男人能受得住这个诱惑!我非要把自己的身体送给他不可!”
这话顶得巫腾威的脸越来越黑,简直就是个黑面阎王!他的牙根磨了磨,“要把身体送给他?你敢!你的身体只能是我的,我巫腾危一个人的。哪怕我玩了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都只能我危腾威一个人玩!”
“不要说得你玩过我似的!我跟你不熟!”她不客气地反驳道。
巫腾危冰冰地哼了哼,“杜纯语,我不玩你是为了什么,你不清楚吗?别以为我是真的怕你去死去活的,你是那种被人J了就去死的人吗?”
杜纯语给说得脸都白了,她确实不是那种人。她迅速撇了脸,挣开他的衣服滑下沙发。
“这个样子想要去哪里!”巫腾危的面再度泛黑。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妩媚吗?
杜纯语不理他,她不想和他呆在这里。
只是她的手才握上门把,背后便刮来一阵风,紧接着她的手一痛,被巫腾危扯回去。她的脸撞在了他**的胸口。
下一刻,她被他横抱起来。
“你要干什么!”杜纯语叫了起来。
巫腾危伸手拾起衣服将她整个儿裹住,“老子要J了你!”
“……你敢!”
“你说老子敢不敢!”
杜纯语的脸终是被吓白,“你说过的,不会动我的,你还说过,会等到裴景轩结婚,看着我死心再动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老子不想算数了!”
……
邬梅梅昨晚没有回家,跟程江南回了宿舍。可能因为碰到了李尚渊的缘故,又想起了从前,一整晚都在做梦,梦里哭着找她妈,下半夜还发烧了。
程江南在宿舍看门阿姨那里讨了一点退烧药给她服下。阿姨的祖传秘方果然有效,邬梅梅发了一身汗,天亮时烧便全退了。一个生病,一个守,两个精神都不是很好。程江南有意让她请假休息一天,她不肯,去了学校。放学后,又去了一统天下。
终究有些不放心,程江南给学生上完钢琴课的,又去了一统天下。她给邬梅梅发了条信息,说是等她下班。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总之没有回复。她索性坐在一统天下的侧门口处,那里是员工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