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洪恩林那洪亮的怒吼声回荡在夜空下,那般的响亮。
“哈哈,看来这小子还算有点本事……”靳祁晃动着身子走到他身边,“你给他下足了一瓶的泻药啊,他竟然还可以撑到现在,的确有点本事!”
“哈哈,那是,没点本事也不值得本大爷这么使手段对付他了!”陆兰德倒是挺佩服洪恩林这小子,挺有耐力。
“他……”看着两人得意的笑,原本愣住的苏瑞瑞才回过神,看向身边的战龙,“你对他下泻药?”这个男人太坏了。
“药不是我下的……”战龙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地喝了一口酒,虽然主意是他出的。
“……”苏瑞瑞腹语,如果不是你首肯,他们敢么!哎可怜的洪恩林,看他刚才那样子似乎很难受吧,也是,整整一瓶泻药啊……战龙也忒狠了点。
酒过三巡,苏瑞瑞发现自己真的醉了,她和他并排坐在阳台上,晚风拂过耳鬓撩起发丝,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清新,苏瑞瑞感觉浑身都一阵的舒畅。
她将头缓缓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嘴角缓起一丝的笑,嗯,他的肩膀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宽厚,一样结实。
靠着他,她的心就感到无比的踏实,那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那种她一直以来都追寻的心灵的港湾,也许就是这里吧。
战龙很自然地将手伸向她的肩膀,将她更加靠近自己。
“为什么?”
“嗯?”他侧目看着她。
“为什么我总觉得在你身边有种很安全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从心底慢慢滋生起来,缓缓地流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