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嗯，嗯的百转千回，让祁婼的心也跟着转了几转。
卧槽，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最后那句话听着怎么有点**，有一种言情小说里禁欲系霸道总裁说的话，感觉画风略有点不太对呀。
祁婼觉得这话要是能从叶铭嘴里说出来就感觉和谐多了。
而且对于宁先生这种多说话就跟要了他命一样的人，祁婼觉得能逼的他说这么多话也是挺不容易的，起码也证明了她的能耐不是？
祁婼觉得这样安慰一下自己就觉得好受多了。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她嘴上可不敢说出来，除非她不想好了，所以祁婼笑呵呵的说着，“咳，那时候不是年少轻狂嘛，太单纯太单纯，清流能是这么好运的吗？水至清则无鱼，那都死完了，想活的话还是要污一点的好”。
“……”
“污一点？”祁婼明显听到宁先生又是呵呵了一声，反问道，“你那是污一点吗？你现在污的是比黄河水里的泥沙还要多”。
“……”
卧槽，虽然这是事实，但也请说的委婉一点好吗？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要给人家一点面子的好。
“我相信清者自清”，祁婼噎了一噎说道，虽然这句话说的自己都不太确信，但是自己信不信没关系，只要能让别人相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