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薇承认,在看到季海莲喝下饮料的时候,她有些内疚感,但是一个夜晚值五十万,这笔钱是那么大的诱惑,想当初她失去初夜的时候毛都没捞到,最后还倒贴钱养那混小子,真是——不公!
想到这里,盛凌薇心中的内疚感一扫而光,想想女儿还算是幸运的,至少,初夜值五十万。
看着两人药力已经发作,盛凌薇转身跟身后的人眨了个眼神,两人心神会领,立马上前来将姐妹俩带走。
季海心与季海莲根本就是云里雾里,只觉得全身无比燥热,一旦有异性碰触,立马感觉无比兴奋。
姐妹俩虽说傻,但电视上经常会有这样的副画面出现,再有就是报纸也报道多次,她们自然也知道自己此刻正遭遇着什么。
季海莲幽怨地看向盛凌薇一眼,泪水倏地滚落。
季海心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鲜血顿时欢快地涌流而出。
“姐,我们被下药了,姐,你要撑住。”
季海心被捂住了嘴,姐妹俩只能泪眼相望。
女儿幽怨的眼神使得盛凌薇内心微微一痛,她狠下心来对几人说道,“她们一个才15岁,一个才16岁,叫你们的老板温柔一点。”
说罢,她转过身,大步离开。
季海莲额头冒出滚烫的汗珠,受不了全身难受的燥热而拼命蠕动着身子。
手腕的疼痛使得季海心稍微清醒些,她含着泪看向姐姐因受不了药物的发作而痛苦抽搐的脸。
都怪她太过于相信盛凌薇这几天的转变,她认为她终于悔过自新,没想到却掉入她更大的阴谋里。
全世界都没有人能救她们了,除非,她们能自救。
“靠,拿纱布来包扎,老板知道肯定生气。”其中一人摁住季海心出血的手腕对另一人说道。
那人迅速拿来纱布粗鲁地包住季海心出血的伤口,因为没有做任何止血工作,鲜血很快便染红纱布。
而执拗的季海心毅然咬破自己的唇。
腥浓的血味压制住她体内的药物,使她略略清醒。
季海莲拼命地掉泪,整张脸迅速爬满红晕,那副美丽夹着**的样子,看得男人都吃不消,若不是献给老板,两人肯定立马将她扑倒。
“妈的,拿棉花来。”
为了防止季海莲像季海心一样咬嘴唇,两人的嘴里都塞上棉花。
季海心被丢到酒店洁白的大床上,嘴唇溢的血很快在洁白的大床上撒开一朵花,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见血立马面露恶心的笑,接着不顾一切朝她扑去。
那一刻,她恶心得要死,她甚至想到要咬舌自尽,但一想到隔壁姐姐的遭遇,她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
身体很难受,换作一般的女生,在这个时候肯定被玷污了,但是季海心凭着惊人的毅力克服!
说时急,那时快,她伸手摸到床头的抬灯,对准男人的头狠狠地敲了下去。
“哎哟。”
男人一阵闷哼,她迅速抬起小腿来死劝地往他的胯下踢去!
男人痛得直摔下床。
季海心怕他还再站起来反攻,双手抓着台灯再次对他狠狠地砸了下去,那一刻的心情是:杀了他!
她从来都没想到向来善良到连只蚂蚁都不敢踩的自己在短短一瞬间砸了一个男人两次,这种控制不住心魔的行为使得她深深感到恐惧。
台灯狠狠地砸下,她没有时间去看倒在床下的男人伤势如何,愤怒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死劲地踢向隔壁的门。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向来娇弱的季海莲根本不是高大魁梧的男人的对手,在经过一翻挣扎,季海莲已被男人给……
季海莲拼尽全力咬住舌头,她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意被这肮脏的男人沾染,她一直都以为认为自己是泉的,即便不是他的,也不会是别人的。
此刻,她宁可死掉,也不要如此屈辱地活着!
但是男人显然看穿她的想法,单手掐住她的嘴巴,迫使她张开小嘴。
“哼哼,要死,也等到完事之后。”
……
泉——
泉——
泉——
撕心裂肺的呼唤却唤来心碎的泪珠。
季海莲知道,这辈子,她彻底完了。
心爱的男子,我只能在心底每一分每一秒地默念你的名字却永远都不敢去到你的面前向你大胆表白,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听妹妹的话,去大胆向你表白一次,即使被拒绝,也不后悔。
如今,我后悔了。
在有生之年,你可曾知道有那么一个傻傻的女孩在深深的爱着你吗?
一切,都过去了。
一个遥远而凄美的梦。
季海心无法控制住心中的愤怒与心碎,瞧瞧她都看到了什么?
那肮脏而恶心的一面使得她在瞬间变得疯狂而着魔!
“姐姐!”
撕心裂肺的呼喊,她冲了过去!
手中的水果刀又狠又疯狂地地刺向男人的背部!
顿时,血涌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