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祖安回过神来,见温柔并没有事,忍不住的松了口气。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上上下下的将温柔打量了一遍,这才道:“我怎么不能来了?”
他们之间的合约还没有结束呢,她私自逃跑,他还没有跟她算账呢!
“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想及他们之间的那个合约,温柔的声音软弱了几分。
“顺便路过,所以过来看看你。”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聂祖安咬的很重,几乎是一字一顿。
温柔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打算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聂祖安就已经将她给推开,大步的走进了屋里。只留下呆若木鸡的温柔站在门口。
知道聂祖安挑剔的声音响起,她这才回过神来,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这地方那么窄,又潮湿,怎么能住人?”他是含着金汤勺出声的大少爷,自然是没有住过矮小阴暗的出租屋的。
环视了一下四周,床上乱七八糟的摆了很多东西,内衣丢在了床头,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丢在了床头的箱子上。
这屋子大概只有十平方米左右,铺了一张单人。窗子边上摆了一张长木桌,上面放了电磁炉锅碗等用品。中间的剩余的空间摆了一张小饭桌之后就没有什么空间了,更别说摆衣柜什么的了。
温柔这段时间宁愿住在这矮小潮湿阴暗的屋子里也不愿意回到自己的身边?聂祖安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