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烦恼的就是有那么一个不甘心的狠角色未婚妻,麻烦啊麻烦。
淳于辰,要是我真的什么都不怕,坚决和你在一起,你能把你那个难搞的未婚妻拿下么?
夜更深了,燕明手上拿着今晚的收获悄悄回来向方诗晴汇报。
“诗晴小姐,我和我哥在童文雅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还有这个……”
原物她没动,只是拍了照片,还把童文雅的日记本的内容复印了一遍。
“这两样东西先放着,将来估计有用,日记本都给我,我看一看。”
方诗晴吩咐燕明去休息,自己翻开日记,最早的一本日记,记的几乎全是宋承嗣的事。
她一边看着,一边轻轻敲打着面前的茶几,想着怎么把这些东西派上用场。
此时在遥远的神龙组织总部,带着银狐面具的男子,正面对着窗口,往远方眺望,身后一名黑衣男子恭敬地汇报:“淳于辰那段关于小柔的记忆好像在淡化,我当时明明强化了的,他应该会一直认定他是和小柔有过亲密关系。不知道为什么,他即使是失忆了,还低死缠着童文雅不放,对小柔只是关心,好像没有男女之情。”
面具遮着,看不到男子的表情,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表情。
“是不是要再次强化他对丁小柔的记忆?”
“不必。”
“主人的意思是……”
“暂时顺其自然,需要你出手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你可以下去了。”
“是,主人。”
这晚,淳于辰又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女人一会儿是童文雅,一会儿是小柔。他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房间里似乎有人来过,又不能确定。
他当然不知道,那名曾经洗去他记忆的黑衣人怕银狐责罚,又一次强化了他关于小柔的记忆。
“到底是童文雅,还是丁小柔?”他喃喃低语。
要是丁小柔,为什么他从来都不想接近她,也不想吻她,更加不想占有她。
童文雅则不同,即使他曾经反复告诫自己,她是丁小柔的朋友,未免丁小柔伤心,他不该染指她,也不该离她太近。
可有时,他甚至克制不住。
她对保安放电,他就像疯了一样,恨不得当时就把她扑倒。
她跟他弟弟淳于朗眉目传情,淳于朗又处处护着她的时候,他恨不得把淳于朗给揍扁。
他始终在控制,越控制却越想接近,就像她身上有罂粟,让他碰了,流连忘返。
那天他让她剥瓜子,他假意睡着,她做的小动作根本就没有瞒住他。
她以为他被药物控制了,让他吻她,他发现他心里竟然充满期待。他对那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很抓狂,所以一直像木偶一样,假装没反应,骗过了童文雅,却骗不过他自己。
还有在洗衣房里对她的强悍霸占,不只是要惩罚她,让她不准跟他弟弟接触。还有他自己克制不住的激情,至于后来罚她洗衣服,那是他跟自己说,他真的没对那女人动心,他可以对她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