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还真是个急性子。”以为慕斯容耐不住了,女人调笑地说。
声音落进慕斯容耳中,强行唤醒了一丝神智:
这个人,不是青棉!
下意识地双手用力,将女人狠狠地甩开。
我这是在哪儿?
天黑了,该回家了。
慕斯容摇摇晃晃地向门外走。
“喂!”女人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喊着,慕斯容充耳不闻。
女人想追过去,却被调酒师拉住了。
“老板……”
女人抱怨,放跑了一个肥羊。
调酒师摇摇头,慕斯容,不是他们这些人得罪的起的。
慕斯容虽然醉了,但总算想着自己不能开车,而是叫了出租。
青棉正在厨房研究做蛋糕的步骤,虽然自己早就有面点师资格证了,但许久没有做面点,难免有些手生,过几天就要开业了,青棉可不想亲手砸了自己招牌。
突然的关门声吓了青棉一跳,手里的作料一下子倒多了,整块蛋糕胚瞬间宣告报废。
这么嚣张,只能是慕斯容。
青棉走出厨房,果然看到玄关处的高大身影,与此同时,一股浓郁地酒气传进青棉鼻端。
“慕斯容?”
青棉有些不确定地喊,在她印象中这是第一次在慕斯容身上闻到这么重的酒气,这得是喝了多少酒,亏的他还能靠自己站着。
正想着,高大的身影便一个踉跄,朝地板摔去。
虽然很想让慕斯容就直接摔到地上算了,但青棉还是下意识地撑着了慕斯容。
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扶着,慕斯容就毫不含糊地把全身地重量都压在了青棉身上。
混蛋!
青棉只觉得全身的骨骼都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声,几乎和慕斯容一起摔到地上。
好不容易才扶稳慕斯容,青棉额头上已经微微见汗。
慕斯容身上满是酒气环绕,青棉只是闻着都觉得自己要醉了,她的酒量不是很好,也就两三杯的样子,鸡尾酒平时基本是不碰的。
其实青棉真的想直接把慕斯容扔在客厅,但想了想慕斯容的身高……大概是躺不下的吧。
哀叹一声,青棉认命般的扛着慕斯容一步步往楼上挪,这时候管家已经睡下了,青棉也不想麻烦老管家——还没她身体结实呢。
“青棉……”慕斯容突然含糊地喊了一声,青棉以为是在喊自己,便应声,却没有得到回音。
正在疑惑,那边慕斯容又喊了一声:“青棉。”
得,这大爷是在胡言乱语呢。
青棉冷着脸,一声不吭地爬楼梯,慕斯容本身就重,又比青棉高了几乎一个头,再加上喝醉之后的不配合,青棉爬一级楼梯都要废很大的力气,不多时便满头大汗,衣服也快要被汗浸湿了。
好不容易回到慕斯容房间,小心地放手,慕斯容沉重地身躯躺倒在床上,而青棉一下子没了负担,腿一软,倒在慕斯容身边,累的浑身上下都不想动。
歇了一会儿,见慕斯容呼吸渐渐平稳,青棉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洗洗睡了,今晚这么累却没想到慕斯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青棉的挣扎像是催化剂一样渐渐唤醒心中潜藏许久的也不打算继续研究蛋糕了。
谁知道还没迈步,忽然腿被人向后一扯,青棉惊呼一声,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慕斯容其实没有彻底醉倒,他酒量很好,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人容易喝多。
青棉在门口撑住他的时候,他本来是想反抗的,只是鼻端忽然吸进了那人身上的淡淡香气,心里便一点抵触都没有了,任由青棉扶着他。
而刚刚,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那柔软的身体要离开,身体便先于意识,做出了挽留。
青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自己便仰面朝天被慕斯容按在了床上,随后一道沉重的身躯便喘着粗气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青棉的声音紧张到有些变调,不断地扭动挣扎,试图逃出慕斯容的钳制,冲动和渴望。
“唔……”嘴唇被稳住,灵活的舌头带着酒气强硬地撬开牙关,在口腔内壁肆意游走,双手也没有闲着,顺着身躯一路向下摸索,从衣摆下方探入。
温热的掌心贴近皮肤,带来一阵如同触电般的酥麻感觉,氧气渐渐耗完,人也沉迷在技术高超的深吻之下。
舌头退出,牵出一道晶莹的银丝,青棉大口大口喘着气,脸颊烧红,眼中一片水雾氤氲。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快要反应不过来了,这是什么情况,慕斯容怎么突然变身成禽兽了?
没给身下的人儿太多反应时间,大手已经四处点火,青棉僵硬的身体在挑逗之下软成一滩泥,更令她觉得羞耻的是,自己竟然……像是被撩拨的,情难自禁了。
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双腿也被不容拒绝地分开,随着男人坚决的动作,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青棉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换来上方男人兴奋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