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苛也笑了，不好意思地挠后脑勺，“我和翎姐开玩笑，你别在意。房子是真的可以选，我妈说了，就算不当太太，认个姐姐，今后也是好路子。”
扑哧……纪翎又笑了。靳苛这个小妈宝还真是乖得可爱。
“我妈挺好相处的，尤其是对千金小姐特别温柔，如果你去我们家，她一定把你当公主。”靳苛弯下腰，轻声说道：“不过我这是和你说的小秘密，你就别说出去了。还有，我妈如果问你对我感觉怎么样，你就说烂透了。我有女朋友呢，真的比我大三岁。是我在健身房认识的，就是家里条件不怎么好。我妈不同意，所以我最近打了个耳洞，找了个男朋友，等她着急了再说。”
“你干得好。”纪翎要笑死了，这小妈宝一点都不妈宝，可爱死了！她喜欢死了！她踮起脚尖捏他的脸，笑着说：“快来和姐姐合拍一张，我高兴了，让我爸让她做干女儿，你妈就不敢说什么了。”
“这好啊。”靳苛乖乖地弯下腰，和她脸贴着脸，对着镜头露出一口大白牙。
纪翎把照片发到社交网站上，笑着说：“你妈看到这个一定高兴。”
靳苛又挠后脑勺，“我女朋友看到了肯定不高兴，你删掉吧。”
“胆小鬼。”纪翎白他一眼，大步走向了电梯。
资料上说，那个女人就住在这栋，12楼。
“这栋没有空房了，这栋的环境和视角不是最好的。”靳苛提醒道。
“没事，我就随便看看。你能帮我把这家的门打开吗？”纪翎把资料递给他，冲他甜甜地笑。“你……”靳苛楞住了。
“我是律师啊，我来采证。我会谢你的。”纪翎冲他挤眼睛。
靳苛有些为难，像之前说的，私有物权高于一切，私开住户的门是要吃官司的。
“可以顺利娶取女朋友，还不用找男朋友唷，早点娶回家，生个胖娃娃。”纪翎继续诱惑他。
靳苛想了好半天，小声说：“我不是因为要娶女朋友才帮你，翎姐是唯一一个听到我说找个没钱的女朋友结婚，而不笑我的人。我帮你。”
“我也找了个没钱的。”纪翎说完，心又揪了一下。
其实，她是不是不应该这么纠结呢？就算雷霆都看到了，那有什么，今后如果真能在一起，他还是会看的呀。
除非，她没想和他结婚。
她想吗？
“翎姐？”靳苛拍了拍她，小声问道：“我已经安排好了，监控会坏掉五分钟，你五分钟够用吗？”
“够了。”纪翎点头，迅速戴上手套，月兑下鞋子，用塑料头套把头发束得一根都落不下来。
她不能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以免引起对方的警觉。
门是智能的，保卫处可以打开。靳苛让保卫经理亲自操作，把门打开。
纪翎踏进去，仿佛进入了一个sM的秘密据点。从客厅开始，到卧室，全部都是玩sM的玩具。各种充气的玩偶摆出了让人不可思议的姿势。
纪翎把这些拍下来，飞快地到卧室里看了一圈。
确实找不到肖副院长留下的痕迹，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可能很少来这里玩。毕竟进出的人都要登记，会留下记录。
但这女人也不可能一个人玩，她一定还有别的玩伴！
纪翎从枕头边拿起了一本书，这是本情小说，日本的，图文并茂地描述各种游戏。
“翎姐，监控要重启了，走吧。”靳苛提醒她。
纪翎赶紧把书放回原位，快步离开。
出去的时候，她突然看到沙发角落里落着一只打火机。
她飞快地抓起打火机，快步走出房门。前脚出去，后脚门就锁上了，他们进了电梯，监控完全恢复正常。
靳苛看着她把身上的东西一件一件除下来，笑着问：“翎姐经常这样吗？”
“偶尔……小鬼，你知道刚刚看到的是什么吗？”纪翎故意逗靳苛。
靳苛的脸果然红了，羞涩地笑笑，“知道，我们偶尔也玩玩轻量级的。”
轮到纪翎不好意思了，她转开脸，嘀咕道：“你才多大呢。”
“这个……21了呀，我们去年就在一起了。翎姐不会还没有和男朋友试过吧？”靳苛还是笑。
好吧，反被这个小鬼头给戏弄了。
“我告诉你妈，说你和健身房的女孩子玩这个，”纪翎威胁道。
靳苛赶紧求饶，“翎姐你不能这样。”
纪翎笑嘻嘻地对着他又拍了几张照，“我留着，以后你不乖就发给你女朋友看，说你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