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义母。”杭安之微怔,脸色很不自然,他现在已经不开口叫义父了,觉得虚伪、叫不出口。
杭泽镐脸色阴沉,哼了一声,“哼……你还知道回来?”
杭安之一怔,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看到他不顺眼吗?那他可以马上就走,反正他也并不想留在这里。“好,既然总统不想看见我,我现在马上收拾东西回东岭。”
“啊呀!”乐慈着急了,上前拉住杭安之,低喝道,“你这孩子,脾气怎么这么倔?……你也是,别一上来就教训孩子,不能好好问吗?”
“问?还用问吗?看他到现在才回来,就知道这些都是事实!”杭泽镐拿起桌上的报纸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掷,喘气也跟着粗了起来,显然是动怒了。
“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做出来事情越来越没边!”
“好了,你少说两句!”乐慈瞪着丈夫,挡在他们之间很是为难。
杭安之听的一头雾水,反驳道,“我做什么了?您现在是想除了我,所以看我什么都不顺眼吧?您也不用费劲,您就直接掏出枪来,像当年枪决我父亲一样一枪崩了我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安之!”乐慈急急拉住杭安之,低喝着。
“你……”杭泽镐气的不轻,脸上一阵青白交错,“你还理直气壮了?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杭安之一肚子恼火,不明所以,拿起桌上的报纸摊开来一看,脸色都变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报纸上怎么刊登着他和宋夕倩的新闻?还有他们的照片!
照片上他们勾肩搭背、很是亲密,有两章甚至是他们昨晚‘开房’时照的!
“靠之!该死!”
杭安之懊恼的闭了闭眼,低声咒骂。他和宋夕倩之间虽然并没有什么,可是,他们那种举动在外人看来肯定是有什么的!再加上报纸上写的是绘声绘色,甚至还报出了他们昨晚去的酒吧和开的房间的房号!
……杭安之蹙眉扶额,感觉这次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了。
“哼……”杭泽镐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事情错不了了,厉声指责到,“说话啊?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干出这种事情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总统先生,我……”杭安之深感无力。
乐慈看他这样,心也凉了,抓着他的胳膊,“安之啊!你……这是真的啊?你这次可是大意了啊!本来介绍你跟倩倩,就是希望你们好的。
可是,你又回来说不愿意,对她不是那种感情,我也不想逼你,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啊?”
“义母,我和她确实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兄妹之情……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杭安之着急争辩,但在铁铮铮的报道前怎么感觉都像是在说谎。
“好,我相信你,你快告诉你义父,昨晚你都去哪儿了?不是你和倩倩单独,你们一定是很多人在一起,是不是?”乐慈点着头,极力想替杭安之遮掩。
杭安之怔忪,说不出话来。
突然间,杭泽镐的手机响了。杭泽镐看了一眼,神色微变,侧过身子接了起来。
“喂?老宋啊!是……是,刚回来……你别着急,我这不是正在问吗?是是是……不会让倩倩受委屈的!”
听着杭泽镐打电话,乐慈和杭安之都慌了。
这通电话是宋家打来的,宋夕倩一回去,面对的也是和杭安之同样的处境。她一个女孩子,自然要承受的压力更大。这不,宋家立马打来总统府兴师问罪了。
“哼!”
杭泽镐挂了电话,神色越发不好。斜睨着杭安之,痛下命令,“你!什么都不要说了!给我老老实实待在总统府,不管你是真的喜欢倩倩,还是一时糊涂,是个男人就要负责任!
这件事情,你总不能说是受你死去父亲的影响!我就替你父亲做主了,好好在家里准备着,必须对倩倩负责任!”
“我……”杭安之想要争辩,“究竟我要怎么说你才信,我根本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是吗?”杭泽镐冷笑,“刚才你宋伯伯打来电话,可是说倩倩一整晚都和你在一起,而且,没有别人,只有你!你还敢说,你们什么都没有?阿慈,走!我要把这孩子关在院子里,和倩倩结婚之前,他哪儿也不能去!”
“这……”
“义母,你信我,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能娶宋夕倩!”
“阿慈,走!”
杭泽镐强行拉着乐慈出了杭安之的院子,并且吩咐下人,“看着少爷,不许他出远门一步!”
“是。”
听到远门被锁上的声音,杭安之重重的摔在沙发上,瞥一眼桌上的报纸,伸手拿起来撕了个粉碎!谁会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