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向志昊看着眼圈明显深陷，最近工作时间是休息时间的好几倍的大哥，于心不忍：“只是，接下来我们需要付出的代价太高了。”
是啊，代价很大。
失去心爱的人也是其中最煎熬的一件事情。
“志昊，你退出吧。带着江景泉，去哪里都好。”把这里留给心狠的人，可以放弃爱情不管的人。
譬如他，就连自己深爱的女人都能够放过，还有什么代价是比这个还要大的呢。
要说痛苦，在顾小淼被绑架失踪的那几个小时之后。他已经经历过一遍从生到死。
“游戏已经开始，猎物也已经上钩。我不可能回头。”他已经惹了顾小淼哭。
不能让她的眼泪白流。
一定要揪出当初绑架她的那些人，跪着向她道歉才算完。
“我知道了，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我下一次不会再这样鲁莽了。”向志昊妥协地低下了头：“大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兄弟我这一次一定陪你疯。”
向元鹰点头，他相信。
“飘飘，听说你姐姐和总裁最近在闹离婚？”下午的事情在整个集团传开了，所有人都认定总裁对顾小淼的态度已经是快要厌倦了丢了的状态。
只有她一个人摇头：“不可能，你们没有见证过他们在一起，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我姐和姐夫绝对不会走到离婚那一步的。”
顾飘飘多想打电话给顾小淼问清楚，但是这种事情，她再是不懂事还是知道点的，如果没有这回事，只是小小的吵架，那顾小淼听说这个传言该多么伤心啊。
“飘飘，最近总裁心情特别的不好，连带着你的梦中情人向志昊经理也是每天愁眉莫展，我看你表现的机会来了。”
“是啊是啊，刚刚我听说，向经理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发白。”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汪特助没少往总裁办公室跑，但每一次都是被赶回来，虽然上一次年会的时候也说了是干妹妹，但我看，没有这么简单。”
…… 诸如此类的话让顾飘飘这么八卦的人，都觉得既可笑又神奇，只不是几句很平常的上司对下属的忠告，这些人能够编排出这么多的故事出来，不去做小说家还真的是屈才了呢。
可是别人都这么说，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问一下姐姐的近况，毕竟，外面风言风语一定是有原因的。
咖啡厅中，顾小淼已经画完了一张设计稿，疑问地抬起头看了眼坐在对面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的顾飘飘，一脸的疑问：“你找我干什么？”
“喝咖啡啊。”顾飘飘心虚地笑笑。
刚刚在办公室，没有忍住就打了电话。
可是挂了电话她就后悔了，现在姐姐就坐在自己的面前，面色还不错，心情也还将就，一点都看不出有离婚的嫌疑。
“姐，我发现你最近好像瘦了。”
顾小淼听到这个话以后，单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然后一笑：“可能是最近没有按时吃饭吧。”然后又是一脸的疑问看着她。
与其这样耗着，不如早死早超生。
顾飘飘停顿了一下，然后小声地问：“姐姐，你最近和姐夫的关系怎么样啊？”
顾小淼一愣，整个人的上身保持着刚刚想要听悄悄话的姿势。脸色也变得很不自然。
“还可以。”顾小淼停顿了一会，立即回答：“是不是公司里有些闲言碎语？”
酒香不怕巷子深，公司不怕八卦传不远。
顾小淼扯着嘴角一笑，原本以为，不能安心生活的只有她而已，没想到，他也一样没有办法正常的办公室生活。
甚至于让手下的人都能够轻易猜测到他家庭的关系不好了。
“翩翩，有些事情很负责，不是解释能够清楚的。”顾小淼宽慰翘班也要来求证的妹妹：“等到哪一天，你必须要咬着牙走过一段身不由己的时光的时候，就不会这样怀疑了。”
“身不由己？”顾飘飘看着自己的姐姐：“看来你们真的是遇到了情况，而且还很严重。”
顾小淼笑着点头：“傻丫头，你快点回去上班吧。实习期就要结束了，开学以后乖乖回去上课，等到你生日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你可以让姐夫准备吗？”顾飘飘窃笑：“毕竟姐夫出手大方阔绰，这个时候，他也一定不会对小姨子怠慢的。”
顾小淼没有接话，也无心和她打闹。
只是笑着抿了口已经冷掉了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