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相信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神秘人洁白的牙齿露出来,脸上长了青涩的胡渣,隐藏在阳光底下,使他的脸更加的阴沉。
北冥雪沿上微眯,也好,就陪他去一次,反正出了什么意外的情况,她相信在这块地域,还没有什么人能够在惹了她之后,能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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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白凤和封鸣换了一身洁净的衣裳,北冥雪随着神秘人走后,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街道上走出一批带着冲锋枪的男人,最末尾的后面还带着十架大炮。
云澈几人恭恭敬敬的跪在一个蓝色瞳眸的男人面前,身体有些发抖。
阳光下,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伫立在街道上。
男人的五官很俊,美得让人无法想象出上天是以怎样的心态来雕琢他的。
可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死气确实盖住了这份鑫光,他的脸眸几乎卡不出来的蓝色的,即便是穿着白色的衬衫,但周围的气势染黑了它。
这是一种死寂,没有任何生命的死,封鸣曾经说过,夜凌霄的死寂,代表着一种恐怖的事迹——
男人通体都是死谭般的黑暗,周围的气压强大到了极致,一些在后面的兄弟忍受不住这种低气压,双腿发软。
有一种想要跪下地的**,臣服于这个男人。
这就是夜凌霄全部的气场,一种骇人的气场,它会让人的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强迫着自己跪下,跪下,用所有的尊严与一切,来换取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做奴隶的资格。
仿佛做他的奴隶,是世间最大的荣耀。
男人轻闭的眼睛睁开。
气氛骤冷,杀气弥漫,似要有一丝异动,就会爆裂开来,收割着人的性命。
威凛霸傲,狂傲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