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坎儿脸色一沉,问道:“英雄,你是什么人?不该问的还是别问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萧励枫就笑了:“原来你也知道啊?”萧励枫翘qi二郎腿,“我是萧励枫,今天就是来收你的命的。你可以选择痛快去死,还是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然后再去死。”
陈老坎儿的警惕性稍稍放松:“枫哥,你不是这条道儿上的,别给自己找麻烦。”
萧励枫点了一下头:“亮子。”那个刀锋一样的男人从地上捡起陈老坎儿的内ku塞进熏鸡女的嘴里,用裤腰带从背后捆了手脚,然后照头一盆冰水浇了下去,熏鸡女立刻转醒。可她只能瞪着惊恐的眼睛看来看去,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一个人端着一杯开水从熏鸡女头顶浇下去,熏鸡女痛苦地挣扎,可碍于被两个男人压在地板上。亮子拿着一把手术刀走到熏鸡女跟前,带着胶皮手套的手非常稳当,不深不浅地在熏鸡女头顶上割开一个十字口。熏鸡女疼得哆嗦,眼泪哗啦啦地往xia流。陈老坎儿瞪着眼睛看着。这是什么招数,他压根没见过。割完十字口,那个男人从手包里拿出一个透明保温杯,保温杯里的液体金属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陈老坎儿大惊,这是要活剥人皮啊!他突然意识到,萧励枫根本不可能是个简单的土财主!
陈老坎儿喊道:“枫哥,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
审问过程持续了四个小时,陈老坎儿非常配合,萧励枫问什么他答什么,萧励枫表示很满意。整个审问中,那个刀锋一样的男人不时打出去几个电话。陈老坎儿心里一阵敲腾,看来萧励枫要搞的人不止他一个。陈老坎儿心里一阵冷笑,一个毛头小伙子,你以为你是谁?有两个臭钱就想摆平谁就摆平谁?看谁到最后死的连渣都不剩!
该说的,不该说的,陈老坎儿都说了,萧励枫看了看蒙蒙亮的天色,伸了个懒腰:“老坎儿,按理说,你这么配合,我不该再为难你,可咱们还有些私事得了结一下。”
陈老坎儿心里咯噔一响,他什么都说了,难道还饶不了这身皮肉?陈老坎儿哼了一声道:“要打便打,赶快打要了我还要去投胎呢!”
萧励枫暗暗点了点头:“老坎儿,你是个硬气的!”
陈老坎儿嘿嘿一笑:“从十七八开始出来混,我就知道迟早要还。这我都快四十了,杀的人比拍死的苍蝇都多,够本了。就是想着死的时候能痛快点。”
萧励枫微笑道:“应该是痛快,就是死状有点难看。”
陈老坎儿一摆手:“老子都死了,还管好看难看?那都是虚的,没用。”
萧励枫点了点头:“行,那就动手吧。”
两个男人架住陈老坎儿就是一顿暴揍,几拳下去,他就满脸都是血,嘴角和鼻子里的血粘糊糊地滴下来,粘到胸口和肚皮上。陈老坎儿愣是一声没吭,一直到他胸前的肋骨被统统打裂。两个男人松开陈老坎儿,他好像红色破布娃娃一样耷啦着脑袋跪坐在地,看样子好像是昏过去了。
熏鸡女早就被吓傻了,地上流了一片niao液,屋子里骚臭得厉害。不过萧励枫他们也不介意。一个男人抓着她的手使劲往陈老坎儿胸腹上挠,熏鸡女吓得鼻涕眼泪一起失禁。现在让她去干什么她都愿意!等她指甲缝里都是陈老坎儿的血和皮肉,男人放开了她的手,可那手好像不是她的,直接掉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萧励枫忍不住想把她那只破手真的砍下来,这么个没胆色的女人居然有胆子玩绑票?萧励枫冷言道:“女人,知道为什么收拾你不?”
熏鸡女哪还能有动作,浑身僵硬,抖得好像振动压路机。
萧励枫自嘲,怎么还跟这么个东西说话了!他一点头,几个男人走到熏鸡女身边,紧接着就是女人被堵在嘴里的惨叫。
一个小时后,天已经亮了。陈老坎儿的老婆收到了一条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短信:“你们夫妻都把我当biao子,今天我就让他跟biao子死在一起!”紧接着,一男一女两具绑在一起的人赤条条地从酒店二十三层的阳台上坠落。从现场勘察来看,这是一起情杀。女子是男子的情fu,男人和女人之间发生了很多纠葛,情fu在出事前还给男人的老婆发过短信。从酒店房间来看,房间里一片狼藉,男女两个人一定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听旁边的房客说,半夜曾听到过他们两人xing房的声音,也听到过打斗和女人惨叫的声音。警察在房间没有发现别人的脚印和指纹。虽然案件有很多疑点,可案件发生当天,以喜乐传媒为首的诸多媒体对这件事进行了细致地跟踪报道,而且还挖出死者去住酒店是为了游览原始森林。新闻一曝光,各种舆论铺天盖地而来,原始森林按规定是不接待游客的。没过几天,更加吸引人眼球的新闻线索曝光,在死者陈老坎儿去住的酒店里,还有好几个当地环保厅的领导干部,他们入住酒店的时间和陈老坎儿是一样的。事情发展到现在,社会舆论关注的已经不仅仅是狗男女裸死这件事了。于是公安局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坠楼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确定为已经死去的女子,作案动机为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