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好像你就没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如果不是靠我家里的关系帮你打点一切,你能安安稳稳地在法国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杜子腾抬眼斜扫她,“不回来还不知道你的那点破事儿。不是心眼比天高吗?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吗?结果还不是被顾质甩了,苦巴巴地求我娶你!”
戴待的手卷曲成拳,而杜子腾的羞辱还在继续:“一回国就迫不及待地想踹开我,怎么,是要和姓段的双宿双栖?还是重新勾搭上顾——”
“闭上你的狗嘴!”她迅速抓起桌上的杯子,泼了杜子腾满脸的酒。
“艹!”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杜子腾当即暴跳如雷。
戴待感到手臂传来灼人的热度,伴随一阵疼痛,她被推着小腿撞上桌角。她很快地蹙了下眉,随即冷睥他:“我更好奇你哪来的胆子对我耍横!不离婚?不离婚的话,你确定你的那位不会要死要活地跟你闹?还是说——”
不顾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戴待故意拖着长音,眼底划过一抹嘲讽:“杜子腾,别告诉我,你又从基佬恢复成正常的性取向。”
“我今天要是不治治你,我就不姓杜!”杜子腾终于被激得忍无可忍,当即扬起手。
有人忽然砰地撞开包厢的门,扯着阴柔的公鸭嗓子大声嚷嚷:“杜子腾!你居然背着我偷人!”
同一时刻,只听“噗通”一声,杜子腾之前打发出去的玩伴儿被揪着衣领掼进来摔倒在地。
“阿杰,你、你怎么来了?”杜子腾紧张地结巴。
闻声看去,戴待一眼认出了来人,可不正是杜子腾的“那位”,季成杰。
季成杰也认出了戴待,怔了怔:“你怎么会在这里?”
瞥见他如临情敌的模样,戴待不由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