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有点深了后,萧童和沈君遇,才回到医院的,两人走在过道里,萧童在前,男人在后,一句交谈都没有。
在她脖颈上,明显是那种****过后的咬痕。
它们那么清晰与明显,任谁看到,都能猜出两人做过什么。
身后,沈君遇见萧童走得那么快,还一股气呼呼的模样,不肯理他,他不自觉就放慢了一些脚步。
“童童,你就真的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跟我说了?”
听到这话,萧童冷哼一声,态度相当冷漠。
“跟你这种人,我无话可说。”
以前,她还能纵容他,可,他说打爆别人的头就打爆,实在太过份了,况且,别人江影然也没跟她怎样。
本身就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没干过任何对不起他沈君遇一丝一毫的事情。
他倒好,说打就打,不分青红皂白,实在过份得不是一点点那么而已。
沈君遇见她真生气了,心内默默叹了口气,慢下去的脚步,重新又跟上,解释着。
“童童,我当时不是太生气了么?你什么都没说,径直失踪,然后和他吃饭,这让我怎么想?”
前方,小女人正走着的。
听到这么一番话,她突然停下,更转回身,指着他警告。
“ok,你别对我说,我什么也不想听,你自己去跟警察说吧,现在过去那么久了,警察应该已经到了。”
她冷哼一声,收回身又再走去。
这旁,沈君遇不屑地嗤笑一声,然而,却是并没吭声什么,默默地跟上而已。
小东西简直太单纯了。
在这块土地上,还没人能轻易动得了他沈君遇的呢,就真的以为,所谓的公平,就是公平么?
法律是当官的立出来的,所以,法律的所有层面,都是偏向当官的。
有权有势,黑的就是白的,他说是,那就必须是!
接下来,当两人刚走到那病房前,果然,警察来了,一看到沈君遇终于回来,警察朝他走过来,态度算是非常客气的那种。
“沈少,听说你伤了人,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闻言,沈君遇挑挑眉,他看萧童一眼,可惜,萧童冷眼旁观,根本不看他,见此,男人有些失望,朝警察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去了。
当他走去好一下后,萧童才转头看他。
看着他被带走的身影,萧童眼眸红红的,不吭声,虽然她真的很不想理他,可,心内还是担心他的。
当时在餐厅内,那么多的人证物证,萧童真不知道沈君遇会怎么摆平这件事。
或许,他会真的惹上麻烦也说不定。
就在这时,张问走过来,他眼神有些复杂,看着萧童,只问这句。
“萧小姐,你不担心吗?”
闻言,萧童眼眸动了动,她别开头,不想看张问,回答得有点冷淡。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先前砸别人的头时,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张问听到这么一番话来,心里真是寒,语气凉凉地提醒。
“当时发现你失踪,沈总就跟发疯一般,只要是能调集的力量,都调集了,就只为了找你这么一个女人,现在,你就因为他在冲动下砸破别人的头,而能如此冷漠,萧小姐,我真是要呵呵了。”
说着,张问转身走人,留了最后一句。
“沈总会没事的,这个世上,根本没人能动得了沈总。”
看着他的背影,萧童有些动怒的感觉,然而,想了想,那个男人那般关心自己,她又觉得没什么好气了。
其实也怪她,不能完全将责任推到沈君遇的身上。
那男人的脾性就是如此,她跟谁关系不清楚了,他就会发狂,她知道他的这点,她还这样做,自己也有点犯贱的本质。
夜色宁静,萧童一直在那等待。
江影然的伤貌似有点重,手术到现在,也没见能出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约莫是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江影然才被推出来的。
此时,萧童已经坐在长排椅上昏昏沉沉了,大脑很没精力,不过,一见他终于被推出了,她立马来了精神,跑过去,急问。
“医生,病人怎么样?”
主刀的医生,是位年老的长者,听到这话,他摘下口罩,松了口气般。
“轻微脑震荡,不过,好在脑子没受到太严重的损害,现在人算没事了,有点失血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见江影然终于没事,萧童也安了安心。
她跟上跟着推车过去,一并推进病房了,接下来,萧童病房内只剩萧童一个人时,她静静地坐在那,看着他,守着他。
沈君遇那边没有消息,萧童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第二天。
当萧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太阳升得很高了,正洒进窗户,落在地板上,满室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