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知道爸爸妈妈很相爱,有什么错。”他的唇贴在我的皮肤上说。
湿湿热热的,水下的手更是放肆。
孩子们很有些自觉,都在水池的另一端玩耍,似乎对父母的亲热并没有多少的惊奇。这也是陆暻年的功劳,他在当着孩子的面的时候,根本不在乎跟我保持距离,最喜欢粘着我,吻着我,跟怎么都亲热不够似的。
孩子们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对他这个突然加入生活中的父亲还是有些陌生,但是他这样跟我亲近,孩子们很快也就接受了他的存在。
没办法,实在是存在感太高了。
最后我是被陆暻年抱回住的地方的,两个孩子穿着小泳衣,小鸭子一样的跟在陆暻年身后,好担心的问:“爸爸爸爸,妈妈怎么了?为什么不自己走路?”
“妈妈累了,没有力气。”陆暻年笑着解释。
我埋头在陆暻年的胸口,他的皮肤因为烧伤的关系,其实比还完好的时候要滑嫩很多,新长出来的皮肉总是跟以前的不同。
“妈妈羞羞,我跟妹妹都没有喊累。”
“爸爸,抱我。”女儿彻底跟着也要来争宠。
陆暻年笑着跟女儿说:“宝贝你要让让妈妈,妈妈是爸爸的大宝贝呢。”
“可是妈妈说过长大了就不能让抱了,为什么她都这么大了,还要爸爸抱。”小孩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陆暻年没脸没皮的说:“是这样没错,可是妈妈刚才太累了,我们应该体谅她。”
我咬了口陆暻年,真是丢死人了,居然在孩子们的眼前被他弄到连站都站不起来。
住的地方,孩子们的房间跟我们是相连的,但是中间还是有隔板,能听到孩子们把酒店的床当跳床玩闹的声音。
我压低音量跟陆暻年说,“都是你啦。”
陆暻年搂着我面对卫生间的镜子,“你看看你多美。”
镜子里的我两颊绯红,简直可以说是艳若桃花了。在温泉里被那样,全身都红的像虾子,生下孩子之后,我的体重是恢复到从前的状态,但是身材多少还是有些变化的,至少上围是增加了罩杯。
此时只是裹着浴巾被他抱在镜子前面,脸上没有了少女时的懵懂纯真,满满的都是少妇的风韵还有浓浓的艳色。
是真的有些勾人。
陆暻年哑着嗓子说:“刚才你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
说是带我去放松的,结果就是我这一夜根本连床都没下过。而且还要顾忌着旁边房间的孩子,当真是苦不堪言。
住到初七回程的时候,我在车上全程昏睡,连跟孩子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回家继续休养一天。
初八,陆暻年要去上班了。
这是他离开一年后第一次在集团露面,意义自然是非凡的。
我亲手给打了领带,他依旧穿了一身黑色的修身手工西装,长腿看起来无边无际。领带用了酒红色的,到底还是过年,身上总该有些喜气。陆暻年的五官原本就无可挑剔,陆家的男人,没有长的丑的,这么多代都是美人娶进门的优化,丑不了。
这一年他在外漂泊,身上那种岁月沉淀的睿智更重,成熟的男人,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毒。
短短的头发,浓眉飞斜,眼睛不是那种明媚的大眼睛,是那种男人刚硬的眉眼,廓直的鼻子,薄薄的唇肉。
他似乎是为了西装而生的,穿上正装的样子,自带着一种气势,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我看着他,虽然是最亲密的人,但是却还是减轻了呼吸,那是一种从内里发出来的敬畏。
我想他到了集团,那些跟他不相识的人看到他,恐怕会被他震的话都说不出来吧。
孩子们排排坐在衣帽间的地毯上,仰望着陆暻年的样子。
女儿满脸花痴的说:“爸爸,你好帅。”
儿子问的比较实际,“我将来也能这样吗?”
陆暻年弯下腰来一人亲一口,“谢谢你们的夸奖。”
女儿羞红了脸。
儿子挺了挺小胸脯。
送他出门,我有些担心,毕竟他已经离开了一年,现在回去,很多事情都是不好控制的。我原本是想跟着他的,但是他说现在我的身份确定了,就不能在当他的助理了。
陆家一直有规定,女人是不能参合到公司的管理当中去的。
陆夫人是个特例,可就算是她想插手也要通过陆驹,她自己从来都是没有一点点的股份的。
大家族里,有大家族的规矩。
陆暻年亲我,揉揉我的眉心,“别那么担心。”
我点点头,踮起脚尖吻他。粘粘糊糊的这么多日子,现在要分开,虽然知道只是短暂的分离,可是这心底还是会觉得恍惚。
怕他一去不归。
陆暻年浅浅笑,“傻瓜。”
他是能感觉到我的不安的。
看着他的车队消失在眼前,我木然的转身。
回到家里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孩子们要过来十五再送到幼儿园去,现在正在家里翻天,上下跑着玩儿。
我看着他们出神。
过了没多久,真的没多久,最多就是一个半小时。
陆暻年来了电话,我惊的立刻接起来,“出来!”他说。
这是回来了?
我根本顾不上什么就往外面跑,想着他这么快回来,想来是陆驹他们早有准备,定是给了他下马威了。
走到门口,他的车子果然在了。
不同于走的时候,前后都有车跟着,这次倒是孤零零的一辆回来了。
我心跳的厉害,打开车门上去问他,“他们怎么欺负你了?”
要不是被欺负了,哪里能回来的这么快。
陆暻年抱着我坐在他的膝头,让司机开车,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怪怪的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我怕他情绪失控,就没再问了,而是靠在他的胸口,一下下的拍着,想让他舒服一点。
车子开出去一阵,停下来,陆暻年抱着我要下车,我问:“去哪儿啊?”
“民政局。”
我也是傻了,顺口问:“去哪里干嘛?”
陆暻年低头就吻我,吻我的全身都没力气了,才说:“我今天必须转正!”
“哈?”
我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欲哭无泪,怎么能穿着这个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