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正跟坤哥在一起喝酒,一看司风鸣来电忙朝着包厢外走,他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接起电话。
“风鸣,这么晚什么事儿?”
司风鸣讪讪道:“我手痒了咱们去飙车?”
阿健连忙摇头:不去,我现正忙着呢。”
阿健性格比较直经常说话得罪人,司风鸣经常教训他说话欠考虑,他是那种对人好起来没有底线,可以为兄弟两面插刀的人,两人又是长期合作伙伴所以几乎没什么秘密。
阿健最近跟坤哥一起玩的时候比较多,司风鸣对坤哥有些保留意见,总觉得他看上去城府深,悄悄提醒阿健要有自己的底线,司风鸣是那种外表比较吊儿郎当,头脑很精明分得清什么是好坏。
司风鸣没好气道:“你能有过什么事情忙?你在修改作业还是备课?你又跟坤哥在一起吧?”
阿健嘿嘿的傻笑:“风鸣,我正在喝酒呢,要不你也来一起玩?这儿女人多,大家一起嗨皮。”
司风鸣对于风月场所的女人不怎么敢兴趣,虽然自己生活在一个比较前卫和潮流夜店,他希望自己女朋友是那种乖乖的小鸟依人型,他骨子有点传统和大男子主义。
司风鸣淡淡道:“享乐个屁,飙车出来不出来?妈的,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要兄弟还是要马子,你自己决定。”
阿健只好讨好的说:“我既要兄弟又要马子,你先陪我喝酒,然后我们再玩车,来吧,我跟坤哥一起。”
司风鸣有些不耐烦,但是此时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个人飙车着实无聊。
他只好悻悻道:“你们在哪儿?我过来玩会儿,我警告你别碰不该碰的东西,妈的男人都死在黄赌毒上,你自己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在他们的圈子里,找灵感的方法有女人、酒精、毒品;司风鸣不屑这些,在他看来真正的艺术应该是追求纯真自然,不受任何外界的催生,那些靠酒精和毒品找灵感都是扭曲的想法,人干嘛要把自己当小白鼠。
阿健刚跟他们一起吃了几粒******,现在脑袋还晕晕乎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包房便不耐烦道:“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你快点来。”
一会儿司风鸣手机收到阿健发来的地址,他开着心爱的车直赴现场。他们今天去的是一家地下场,黑暗的之地,一掷千金的风月场所,游走在黑与白之间,没有一定身家和胆量的人都不敢轻易去那里。
司风鸣总觉得阿健早晚会毁灭在坤哥手里,年纪轻轻就知道好赌,每次说他的时候他歪理论特别多,也许他生长的环境太顺,在他看来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对人没有任何防备,作为朋友的他也只是友情提醒,坤哥的身份很神秘,谁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司风鸣隐约中觉得他和常人不一样,不敢过于深交尽管坤哥对他看上去不错。
稍后司风鸣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高端的私人会所,楼上有酒店餐饮,通往地下场需要有暗语对上号才会有专人来接待。
穿过奢华的殿堂,来到一个大厅,璀璨的水晶吊灯从顶蓬洒下七彩光芒,照在偌大的圆形舞台上,十几个性感妩媚的女人抓着红绫从顶蓬跃下来,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的落在舞台上。
司风鸣看得眼花缭乱,保安将他带至包间门口,他透过门缝看到一个酒红色的紧身礼服将一位美女的身体紧紧裹住,那女人像妖魅般勾魂,头发优雅在盘在脑后,露出一司妖娆美丽的瓜子脸,明媚的丹凤眼。
他注意到在屋子中央有一个奢华的红水晶长桌边,上面有红酒、零食等。
司风鸣尔后敲门,很快有人上来打开门。
里面的到处是烟雾缭绕的感觉,司风鸣看清了刚才门缝看到的那个女人坐在最中央,晃眼一看有点像洛诗诗的脸型。
坤哥看见他热情的招呼着:“风鸣过来坐。”
阿健这会儿正和几个人抱着电视机狂甩头,他根本没精力和心思关注谁进谁出,几个男女女一副吃了药的样子,十分亢奋,场面有点群魔乱舞的样子。
司风鸣四处打量了一番,看见桌子上海有不少花花绿绿像药丸一样的东西,在夜场混的他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他不屑一顾找了个位置坐下。
“风鸣,你要不要尝两颗,这玩意很有趣,没试过不知道,试过都说好。”坤哥试图劝说司风鸣也吃点提神的玩意,说着并向旁边那位红色礼服的女人示意。
红色礼服忙从桌子上拿了两颗递给司风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红衣服礼服姑娘热情的起身,她妖媚的样子很少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了她,她是这儿公关组里的头牌,号称男人杀手火狐。
火狐几乎半靠着司风鸣的身体,司风鸣对夜场的女人有点洁癖,介于人多他又不好意思表明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