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现在真的不想和范十一在一起过了,但是她也不会表现出来的,毕竟离婚不是儿戏。
然而在她的心里盘算着,哪怕他们之间没有了爱情,至少还有亲情,只谈感情不谈爱,这样的生活不是一样可以和谐吗?
有了这样的认知以后,薛水并不在纠结。
幼儿园的收入一年两次,基本上都定了,想要好好的努力赚钱,最多也只能晚上努力一些,便宜也卖掉。
薄利多销同样能赚钱,反正现在薛水的心里只想着快点赚多一些钱。
似乎睡衣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好赚,哪怕一套几赚几块钱,一个晚上最多也只能卖十几套,如果改行卖靓妹装可能就效果不一样。
想着的同时,薛水就行动了,她将睡衣挂一边慢慢清货,然后去小燕子那里拿了一些靓妹装的衣服牛仔裤回来卖。
人家见到薛水卖的货和小燕子的一样都议论她笨,要卖这样的衣服自己去广州拿货也便宜啊,干嘛要在小燕子那里拿,让她赚一必。
倒是薛水不在乎,她觉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经营方式,正如她,平常没有什么空,加上她去拿过货,知道其中的辛苦。
既然人家小燕子都不怕和她卖同样的货,愿意批发给她,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生意各有各做,不一定卖同样的货就会抢生意。
事实证明薛水的眼光没有错,她拿小燕子的货和小燕子家的弟妹摆斜对面,她的生意明显比人家好,很多人见到都眼红。
“你们看看,这老师总共不到一百件的衣服,生意居然这么好,真不知道怎么回事。”隔离档的人看不过去,发表着不满。
大家同为生意人,都认为档口挂的衣服越多生意就会越好,然而薛水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她觉得只要有人进来看看,不管是什么样的衣服,只要自己有心卖给人家,人家就一定不会空手离开。
难道人家就不想卖给别人吗?衣服拿回来都是为了卖出去的啦。
“你们也不看看,整个人像卖笑的,见谁都傻乎乎的笑,人家能不买吗?”和薛水对面的阿姨非常不爽她。
每次只要是有人走到他们的档口过,薛水就会迎着人家的目光与人对视,露出一脸灿烂的微笑。
微笑算得上是礼貌,同样也算得上是问候。
无论去哪里做生意还是做什么事情,切记一定要有好的记忆力,薛水正是有着这样过目不忘的本领,才会让她档口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爆。
“是啊,而且她的衣服还卖的比别人都贵,死人都让她说生了。”靠着薛水的档主一一讨论着她做生意的手段。
薛水听着大家这样议论她,她并没有反驳,只是会心的一笑。
做生意靠的就是嘴马,如果真如大家所讲,死的也能让她说成是生的,那她岂不是很有本领?
罢了,只要能赚到钱,薛水什么也不在乎,别人的话只当吹吹风。她高价也卖,低价也卖,为的就是多出货,这样才能让自己多一些熟客。
生意兴隆是好事!
时间一晃就不知不觉的过了,薛水觉得自己没有赚到什么钱,她的儿子却在一天天的成长,快到上学的年龄了。
至今户口还没个着落,薛水想到这里以后,就让范十一打电话回家让家婆去镇上帮上户口。
谁不知道家婆去镇政府开证明时,人家说她的儿子儿媳妇未婚生子,要罚几千块钱,而且还得上政治课。
家婆马上打电话给范十一,把自己在这里遇上的事情讲述了一次给他们听,最后无能为力的说:“你们自己回来搞啦,要几千块钱,我没钱加上也不懂怎么找人帮忙,还是你们自己回家来搞好了。”薛水将幼儿园的事情与老师交接了一下,自己二话不说的和范十一一起带着儿子回家去办事。
听说明年是人口在普查的,但是薛水考虑到自己是未婚生子的,不管是不是人口普查,都得罚钱,不如早点给点钱上了儿子的户口心安,天天记着这事也不能安稳。
回到镇上以后,薛水让范十一去派出所办事处找人问问,范十一却推说:“你是女的好说话一些,你去,我一男的人家叼都不会叼我的。”这都哪跟哪啊,人家都是有事男人出马,而他却是有事女人出马方便?
薛水翻了个白眼,心底对他有着无限的鄙夷,二话不说的拿起资料往办事处方向走去。
她进去以后很委屈的问办事人员:“为什么我儿子的户口没人愿意帮上?”大家听到薛水委屈的声音以后马上抬眸来望向她,好奇与不解盯着许久许久。
她的口音并不是本地人,为什么她一个人敢拿着这些东西来办事处?明知道是不合法的,居然还这样不畏惧,有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