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过去了,不知她是否从宫中回来了?
只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便听到了前面厅堂里传来的声音。
“请问曾神医在吗?”慕容媛淳问道,眉宇间尽是着急地神色。
由于厅堂里的管事临时从外地调过来,所以不曾见过慕容媛淳,更不用说什么认识她了,再加上刚才曾郁特地嘱咐他若是来找他看病的一律退掉,天大地大都没有他睡觉的事情大。
只听他淡淡地回道:“这位姑娘,很不巧,神医出门去了,到现在也不曾回来。”
。
银面男听着声音耳熟,转身向前厅走去。
“请问,曾神医什么时候回来,我母亲得了重病,只有曾神医能救她了,哦对了,若是曾神医回来了,麻烦您将这个交给他,他看了就会明白的。”说着慕容媛淳将手里的小药瓶放到桌子上。
这个小药瓶还是当时给烟萃敷药时曾神医留下的,说是日后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只要将这个药瓶往他面前一放,他自会出面。
看着慕容媛淳脸上坚定而又痛苦焦急地神情,再看看桌子上的小药瓶,那位管事有些许的动容。可是像是这样的药瓶医和堂四处都是,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只是这个小药瓶的瓶底刻着两个字:曾郁。而他显然没有细看。
“这位姑娘,真的很抱歉,神医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我看,姑娘还是另寻良医吧。”说着将药瓶推到了她的面前。
如果她刚才没有看错的话,他刚才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曾神医一定是回来了,这样的念头毫无预兆地冲进了她的脑海中。
“神医回来了是不是?”
“谁告诉你的?”管事眼神一凛,接着说道:“姑娘,我想我刚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神医确实不在。姑娘请回吧。”
他的神情更加坚定了她心中的想法,只是不知为何却要说他没有回来呢?
既然他不肯说,那我只好自己去找了。行动先于思想,慕容媛淳的脚已经向前迈开了。
“姑娘,你不能进去。”那位管事走过来伸手拦住慕容媛淳,神色不悦地说道,他眼睛里冰冷的神色仿佛告诉她,他随时都会不客气一般。
银面男一走进前厅,就看到那位管事正拉着慕容媛淳的胳膊,神色不善地盯着她,顿时心内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只听他冷声喊道:“放开她!”
风起云卷,寒冷刺骨的冷风吹动了光秃秃的树干,发出沙沙的响声,那还残留在树杈上的干枯树叶悄然地落下,化作春泥,等待着来年的开春。
紫竹轩的内室内,神医曾郁正凝神为唐兰慧诊治,慕容和一脸凝重地站在一旁,担忧地望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唐兰慧,眼睛里的神色复杂,爱意绵绵却又有那么一丝的悔恨。
慕容媛淳则悄悄地退到一侧,紧张地等待着神医的宣判,而在她身侧站着的是银面男,他好似看穿了她心中的害怕,禁不住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有他在,你母亲不会有事的。”
慕容媛淳回眸,冲他淡淡一笑,“今日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她的右臂就会被捏断。
当时,慕容媛淳从医和堂管事的眼中看出了些许端倪,直觉告诉她,曾神医就在后院,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地要冲向后院。但是他还是低估了那位管事的本事,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位高手,而且他一出手就准确地捏住了她右臂上的穴位,只要他再用点力气,恐怕她的右臂从此就废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银面男赶到了,阻止了管事的下一步动作。
只听银面男冷冷地说道:“放开她。”
“是。”那位管事见他面色阴沉地走过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慕容媛淳,神色中透着担忧,再看想向他时,眼睛里的怒气似乎要喷出火来。
难道俩人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管事心里疑惑地想道,随即松开了手。
“主子。”那位管事恭敬地行礼说道。
“恩,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声音冰冷如故,隐隐带着怒气。
“是。”那位管事看了慕容媛淳一眼,接着便退了出去。
“你没事吧?”银面男淡淡地问道,但是他眼睛里的担忧出卖了他关心的心情。
“我没事,请问曾神医在吗?”慕容媛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