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竟然敢看着孤的脸脸红,打不死你!”秦无炎摸了摸自己那张无害的脸,虽然这张无害的脸看起来很麻烦,但是没有这张无害的脸,他还如何去阿九的面前装可怜?
“陛下,回边境吗?”
“回什么边境,去见阿九,我家小心肝被人掳走这么久,一个人流浪在外,多可怜,肯定很想念我的这个舅舅,我得去好生的安慰一番才行。”秦无炎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将秦达恶心得不行,可偏偏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的跟在后面走了。
宁青爬起来后,摸着被揍青的下巴,恶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水,自己长得漂亮,还不准人想入非非了,哼,说不定不止我看着你想入非非,你那些臣子护卫中,有不少人都看着你的脸想入非非呢!
宁青正在心里腹诽,秦无炎突然转过头来,吓得宁青一脸僵硬,生生的弄出一副扭曲的龇牙咧嘴态,颇觉好笑。
“笑什么笑,想被操练吗?”宁青恶狠狠的瞪了瞪几人,“还不跟上去,这也是祖宗,有个损伤,我们都得倒霉!”
帝锦澜落荒而逃,大概是从登基为帝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狼狈过吧,还记得上一次落荒而逃还是他在当太子的时候,在东寻被自己的几个好兄弟给暗算了,从而遇到了他一生的情劫——沐婉兮,如今,他再次落荒而逃,却是因为沐婉兮!
“真是狼狈啊!”突兀的传来一声嘲讽,因为这一路上奔逃,暗卫的神经都蹦到了最紧。
“什么人,滚出来!”
从隐秘之处,走出一名浑身裹在黑斗篷中的人,看着帝锦澜狼狈万分的模样,幸灾乐祸的开口:“真是狼狈,想不到堂堂昌顺帝,也有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萧灵音!”帝锦澜张口就道破了面前人的身份,“怎么,在北戎搞事不够,又跑到我西宁搞事,莫不是以为朕不敢杀你不成!”
“昌顺帝说笑了,我可不是来搞事的!”
“你不是来搞事的,别告诉朕,藤格的事情不是你搞出来的,藤格的母亲不是你害死的!”帝锦澜冷声说道,“藤格虽然有万夫不挡之勇,但是确是个有勇无谋的人,想不出来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除了你,不做他想!”
“昌顺帝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萧灵音笑得异常渗人的回到,“不错,是我教藤格对沐婉兮下手的,他觉得只有沐婉兮死了,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而我觉得,杀了沐婉兮,才能让凌熠辰痛苦终生,我俩的目标一致,自然就合作了,说不上搞事。”
“哼。”帝锦澜冷哼一声,“你想杀沐婉兮,为何挑拨藤格去对付西门家,还敢说你不是在搞事!”
“那是因为,能接近沐婉兮的人只有西门家的人,所以我只能从西门家下手,只是没有想到,西门家不上当罢了。”萧灵音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昌顺帝,你是否要跟我合作。”
“好笑,你觉得朕需要跟你合作吗?”帝锦澜嘲讽的说道,“一个丧家之犬,也配跟朕合作!”
被称作丧家之犬,萧灵音也不生气,而是饶有趣味的说道:“都是丧家之犬,又分什么彼此呢,毕竟昌顺帝也在那群人的手中,跟丧家之犬一样落荒而逃呢!”
“你放肆!”暗卫拔剑,却被帝锦澜给阻止了。
“你是来找死的吗?”帝锦澜的声音没有起伏,但是确实暴怒到了极点,能在他面前挑衅嘲讽他的女人,这辈子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沐婉兮!
“我说了,我是来找昌顺帝合作的!”萧灵音重复道,“昌顺帝相比也不想在对上泰安帝的时候,落了下风吧,更何况,只有我才知道,沐婉兮的弱点在哪里,泰安帝的弱点在哪里,想要挑拨他们夫妻,也很容易,关键是你要找对方法!”
“哦,你挑拨了那么多次,怎么也不见成功?”帝锦澜突然动了,伸手就讲萧灵音扇飞出来,“在朕的面前,说话不要太嚣张,朕最见不得的就是比朕还嚣张的人!”
萧灵音挣扎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裹了裹身上的斗篷,隐忍的开口:“还请昌顺帝见谅,我是诚心诚意的希望跟您合作,如今的沐婉兮身后势力滔天,南齐的炎帝视她如珠如宝,若是昌顺帝不反抗的话,西宁迟早沦落为东寻的附属国,您甘心吗?”
帝锦澜的目光危险的落在萧灵音的身上,随后像是想通了一般:“带她走。”
“多谢昌顺帝!”